下贱的荡妇一般扭动、挣扎、呻吟、甚至哀求……
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渴望一根坚硬粗大的雄
梁若雪强忍着小腹上的剧痛,缓了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月华……我……
是被男人们轮奸到精疲力竭,一个是被女人凌辱到虚弱脱力。
「不要哭……我们一定……一定会有办法……逃……逃出去。我们一定要…
性生殖器从自己的小穴里插进来,把自己的贞洁和肉体彻底洞穿,从子宫捅进心
林月华没有回答,梁若雪把头靠在她的头上,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身后传来
惧,闭上了眼睛,只希望赖广宁快快做完。
惜、放下去蹂躏的纠结。
的睫毛、高耸的乳峰……越看越想、越看越爱,心里生长出一种要把她抱起来怜
屋子里两张木板床上大字形绑着两个女孩,她们都已经沉沉地睡去了。一个
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次被人挑逗她的处女地,那是她自己也没有勇气去触
这个念头只是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被肉体上的疼痛所替代了。她任由
背对背绑到了一起。赖广宁带着他们离开了仓库。
性的美妙却不再最后关头满足她——这样,她就会对被插入的那一刻变得无比期
朽,把她的意志和尊严荡涤而尽。更要命的是,小青衣每每把她挑逗到了性欲的
那粉红色的花瓣和隐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一种无以伦比的躁动和欲望在她的体
有开始。他只试图做了一次冲
这大半天,小青衣用尽浑身解数,对叶兰馨进行各种挑逗。她从来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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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从女警官的两腿之间出来,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
两个打手拎来几桶水,把两个女警身上的血迹和灰尘冲洗干净,然后把两人
我没……事儿……你呢?」
叶的女警。到时黄贵兴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
刺,他的龟头还没有挤进女人的阴道,鸡巴就疲软了——昨夜的轮奸早已经耗干
等到听不到男人们的声音,林月华才低声问梁若雪:
韩秀梅也有些累了。她坐在叶兰馨的床边,呆呆地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长长
脏,最后到达自己的大脑……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神经都碾的粉碎……
一次的肉体接触。上个月她落到廖罡风的手中,次感受到暴力也会带来更大
韩秀梅是个天生的色中高手,她知道,要想征服一个处女,就是让她体会到
碰的禁地。相比于廖罡风的粗暴,小青衣对于这块柔软细腻的芳草地极尽爱抚。
她用手指、嘴唇和舌头细致地开发了那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褶皱、当然还有
老南城结束的比她想的要快的多——甚至还没
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体,她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点儿希望又有些恐
她的意识最终变得模糊,被性欲炙烤到昏迷。
…要把这些黑……黑社会……绳之……以法……」
的快感。那些捆绑、殴打和揉搓让她颤栗,也让她次有了沉沦的念头。
这样的敏感的肉体——这个叶姓女警简直
「小屄,我留你一天!先他妈给我洗干净了,赖爷晚上回来给她开苞!」
顶峰,便故意地停了下来,让空虚和性欲尽情地吞噬她的心灵……女政委像一个
在韩秀梅的揉搓下,女政委的下体和大脑都变的空荡荡的,她最后已经无法
内被激发出来。那是一种毁灭的力量,就好像野火或者洪水,铺天盖地,摧枯拉
望每次刚被燃起来就被冷却。虽然只有一点点亲吻和抚摸,却也让她无比渴望每
是不放心双喜子和他的手下,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哪个按捺不住,侵犯了这个姓
低低的啜泣声。
「队长,你还好幺?」
男人把她的臀部移到了桌子边沿,接着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提了起来,搭在
往,对方是谦谦君子,只要她略有羞涩和抗拒,就点到为止,不再深入。那些欲
了他的精力。他咒骂着摆弄自己的淫棍,却再也硬不起来。
薇身上发泄了大半天,累了,去吃饭睡午觉。她留下来清洗和照看两个女孩。她
***
叶兰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上大学时同Michael交
待,而这种期待最终会变成欲望,甚至是信仰。
韩秀梅向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这才关上门。武双喜和石家兄弟在齐
了男人的胯骨上。与男人肉体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让她有些心慌,一根坚硬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