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渴望的只是
这种行为当中,所产生的极度羞辱感。
白羽真正喜欢的正是那种下贱的放纵,那种卑微的快乐。
之所以一直没有尝试真正玩一次黄金,就是对那东西的味道有些害怕。
没想到今天遇到这幺好的机会,首先是铁馆里的气味瞬间点燃了白羽的欲望
,然后这位突然出现的吴哥如此强势,让白羽的求虐心升到了顶点,而最巧合的
这位吴姐的良好饮食习惯,让她的便便尝起来完全没有白羽担心的那幺难以接受
。
白羽把那块便便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她没有开始咀嚼,因为她还在继
续舔着吴哥的阴户和鱼雷的鸡巴。
并且这种缓慢融化,可以让她更好的适应那种味道。
被后入的吴哥当然看不见白羽已经吃下了自己的便便,但鱼雷却看得一清二
楚,他马上大声叫道:这婊子果然吃屎了,吴哥,我们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
。
不过这块太小了,我得加油给她多来点。
吴哥听到鱼雷的话,转过头说:那你赶紧用力啊,别光顾着操老娘屁眼,虽
然把我操得很爽,可还得办正事啊,别把白羽妹妹等着急了。
干脆你们哥俩比赛吧,正好一人操着一个屁眼,看谁先操出屎来。
谁先把屎操出来就让白羽先舔谁的鸡巴。
鸡腿菰一听也搭了言:那肯定是我赢了,白大夫别看人长这幺漂亮,肚子里
的屎却多得是,我现在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我敢保证她肯定最先拉出来。
虽然鸡腿菰说得言之凿凿,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两个女人虽然都被大
鸡巴操着屁眼,但此时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
吴哥因为很想看看一个漂亮女人吃屎的样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运动肠道把
屎往外排;而白羽却是尝到了吴哥的「甜头」,觉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
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了出来。
果然,鸡腿菰的话音刚落,吴哥只觉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热尿喷涌而出,
浇湿了白羽的脸和头发,接着把屁股往前一倾,让鱼雷的鸡巴从屁眼里滑了出来
,一条鲜黄色的大便随之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白羽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正
好划了一道中线。
吴哥又向后一坐,屁眼移到了白羽脸上方,第二条大便掉下来和条划了
个叉。
白羽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发热,还是大便传递过
来的温度。
现在两条大便架在脸上,却没有掉进嘴里,她想动一动头,又生怕它们掉了
。
这时候吴哥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动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脸上。
那目光的温度丝毫不逊于脸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目光烫
在自己脸上。
白羽在心中呻吟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像个马桶一
样,用天生丽质的脸去迎接、去感受别人最肮脏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齿
去咀嚼、吞咽这些恶心的污秽。
想到这些,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下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
多了。
「还不快吃,愣着干嘛。贱货。」
吴哥看白羽没有动作,开始催促。
白羽被喊声从自我的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把平时治病救人的纤纤玉手,放到
了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儿大便陷进了张开的嘴里。
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样开始品尝起嘴里的便便,就像刚才尝到的那一小块一样
,吴哥的黄金果然并不难吃,白羽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甜美。
那种甜不是味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白羽很快吃完了嘴里那截,于是,第二截又被送到了嘴里。
其余的部分,她也没有挪开,就那样让它们挂在脸上,好用来彰显自己下贱
的身份。
白羽吃得越来越有味,嘴里甚至发出了口水声,旁边的三个人却是看得瞠目
结舌,两个男人还好,反正他们就喜欢看女人下贱的样子,反倒是吴哥的心理有
着巨大震撼,因为一直保持着女强人的姿态,现在看到同为女性的白羽居然把一
件下贱肮脏极点的事,做得这幺自然从容,而且好像还充满了快乐。
吴哥看着白羽,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鱼雷,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的翘着,并且
上面还粘有自己的大便。
吴哥忽然有股冲动,也想去尝尝那些从自己肚子里拉出来的脏东西,到底是
个什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