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来到囚室后已是接近睡觉时间,管教牵她到自己的草席面前。
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下体,这下狗逼的一切表现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六张草席,但囚室内只关押着包括颜诺在内的四个囚犯。其余的人,一个个都面如死灰,积累了各种隐秘的欲望不得释放的压抑。
颜诺感受着逼里疯狂的跳蛋,心中无比凄凉,这个公开处刑
一个在颜诺下体涂上泡沫,一个用剃须刀刮除了阴毛和肛毛。
她的脖颈和双手双腿都被木枷固定,露出两个逼,但两个逼都用扩张器扩到最大,却没有任何东西能插入来慰籍肌底深处的瘙痒,而淫液却向水龙头一样流下,在地上聚起一洼积水,从积水逐渐累积,囚室内水面上升,几乎都要将她淹没在自己的淫荡当中……
说着这话时,粘稠的淫液已经缓慢地蔓延到肛门口,并继续往下走,颜诺感觉到那股外溢的羞耻,却无能为力。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紧紧地抿着嘴唇,用力收缩着下体,希望能将淫水吸回来一点,但随着肌肉收缩,确将更多淫液逼出阴道,似乎周遭的空气都散发出淫靡的腥膻。
将她放到法庭正中的椅子上,双腿固定在扶手上,阴户大开地正对着装扮成法官的工作人员。
“母狗颜诺,今天是你的公开处刑日。通过暴露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接受公开的批判与责罚,才能洗去你的淫贱与下贱。否则这些肮脏的想法就只能在你的内心发臭发烂,威胁社会稳定。你如果让逼里的跳蛋掉在地上,就无法通过今天的考核,将面临严厉的惩罚。”
母狗吃点苦头。”
踉踉跄跄爬到牢房门口,颜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说完管教就合上了重重的铁门,颜诺躺在那张散发着浓浓尿骚的草席上,好多处都发霉腐烂,看着昏暗无光的囚室,而幻想却开始展开。
回到审判席,法官像看着一只发情的母畜一样轻蔑地看着她,拿起手中的判决书念到。
“阴唇外阴黑色素沉积严重,自慰与交配过于频繁。”
管教在阴道中塞入一个跳蛋,打开开关。
牢房位于地下室,室内狭小,地面与墙面都是裸露的水泥,房间两侧各铺着三张草席,只有靠近顶棚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窗,透着一点微不足道的光照。
工作人员对上首的法官颔首示意:“法官大人,母狗已经带到。”
“母狗颜诺,不知廉耻,主动要求圈养,被圈养期间舔舐马桶、被男奴肏、被公狗舔舐阴部,不仅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经鉴定已不属于人类种族,本法庭判定为母畜,罪名为淫乱罪与自甘下贱罪,为避免淫靡之气污染社会,需立即进行调教改造。即日起执行两天有期徒刑。”
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地在下身忙活,颜诺更加觉得她是一个物品,一个畜牲,不需要问她的想法和意见,自己的身体、毛发可以随意被处置与遗弃。
法官走下审判台,手里拿着一根金属长杆,像挑拣生肉一样拨弄着阴唇,冷冷地说着他的观察。
法官一挥手,两个法警上前来到颜诺面前。
“在法庭上还能发情!”法官呵斥道,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由于过度发情,淫液分泌失去控制。”
管教把颜诺从荒诞淫乱的梦中拉起,拖拽到牢房中间,放到在一张椅子上,手腕和脚腕被固定在一起,手脚向后拉,呈现一个V型,又让其他囚犯围坐在地上,看着她的公开处刑。
又把沉重的手铐脚镣套在她身上,最后套上长条形的木枷,让双手固定在胸前不能动弹。这副刑具加身后,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慢慢向前爬行,身后还有不耐烦的监狱看守时不时踢着屁股催促。
“快起来!”
又转向魏哲,“W先生,希望监狱会让您的母狗接受应有的惩罚。”
她带着沉重的镣铐,起不得身,只能在囚室中爬着追逐一根根漂浮在空中的鸡巴,好不容易追逐到一根,拼了命扑上去吮吸,用唇舌仔细讨好,而其他鸡巴都转了方向,纷纷超向她喷射出尿液或者精水,全身上下被尿液精水打湿……
剪刀从裆部开始,把下身的布料剪开,虽然裤子还穿在身上,却成了开裆的样子。
因为要防止母狗随意发情,因此需要遮掩颜诺赤裸的身体,工作人员为她换上深蓝色囚服,泛白的黑色布鞋边缘磨损不堪,头发扎起来,跪在地上拍了全身照,已经活脱脱是一个母狗囚犯的模样。
“躺下吧,明天就是你的公开处刑日。”
工作人员接过颜诺的牵引绳,粗暴地拖拽到走廊另一端的审判法庭。
她坐在脏污不堪的草席上,没有木枷和镣铐的束缚,两腿大张,露出粘腻不堪的下体,尽情自慰,而走过路过的人们满脸鄙夷地唾弃,朝着她的下体吐出一口口浓痰,而她不怒反喜,用手指刮起一股股浓稠的黄痰,当做润滑,涂抹在阴唇和外阴,又带入阴道中,就好像将羞辱和唾弃也带入了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