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儿,和她赤裸的身体一样:「可以……让我死得慢一点儿…
…我不会……介意的……」
在伍兹不易察觉的讶异眼神里,她仰起头,闭上眼帘,紧咬着牙关,开始静
静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肤的那一刻——她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还没法敌
过紧张与恐惧的本能,但起码,她没有让它们表现在话语里。
刀尖刺进她肚脐底下的地方,并不太深。
她的身子勐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静下来。
但是,当刀刃结束了短暂的停顿,开始慢慢向下划去时,苏茜注意到了她攥
紧的双拳和蜷缩起来格格发抖的脚趾,以及痉挛得越来越剧烈的身躯。
血从切口里渗出来,沿着肌肤像红丝带一样飘落,刀口一点点变长,一点点
被内脏撑开,露出截面上鲜红的血肉和并不厚的黄色油脂。
而最后,当粉红的肠子带着血丝,像鳗鱼一样从裂口里脱网而出时,她终于
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并不大,更像是沙哑而发颤的喘息,但从她大张着的嘴
和紧绷的脸蛋上,苏茜似乎能听见,一种无声的瘆人喊叫……刀子一直划过她的
阴阜,把并不浓密的森林切开一小半,几乎要碰到耻骨上才停下。
伍兹抽回了手,满有兴致地欣赏着她一点点涌出来的肠子,活像融化的奶油
般往下淌。
痛楚让她豁开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但那只会把肠子更快地挤出来,一
股一股地,最后垂落到地上,盘绕成软趴趴的一团,袅袅地冒着热气儿,就像肉
铺宰猪时扔在桉板下的杂碎——但不同的是,它的两端依然还连在一个活生生的
女人的身体里,让她圆睁着双眼,像刚从冰窟里捞上来一样疯狂地哆嗦着……「
怎么样,婊子,够带劲么?」
伍兹低沉的声音。
「玩……玩我……」
她已经没法维持语言的完整了,每一个音符都像溺水般艰难:「我的……小
屄……和……奶子……一块……求你……」
伍兹笑了起来,挥手招呼不远处的两个兵丁:「过来,帮我伺候下这婊子。」
他指指那对还在滴着白汁的乳房,他们顷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脸兴
奋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开始搓揉它,拨弄她嫣红的乳头,从里
面挤出洁白的汁液——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压榨,她的乳汁已经不再那么浓稠,像
掺了水一样澹薄,但白线儿反倒喷得更直更远了。
乳头则已经变得像中空的皮管儿一样,被捏紧时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挤
压乳房时却又会被乳汁撑得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另一个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荡的肠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后面,好露
出那口再也合不拢的肉洞,开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几倍的阴核。
她开始呻吟,越来越大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只是声音里偶尔会混进痉
挛引起的咳嗽声,让剖开的刀口随着敞开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张一缩。
「这样……好多了……啊……伍兹先生……谢谢……啊……谢谢您……」
她发抖的唇缝里艰难地挤出一缕微笑。
伍兹没有理会她的谢意,只是把目光转向她曾经最私密最宝贝的地方,转向
她还在缓缓吐着白浆的肉穴——眼下,那儿暂时还没有人去抚慰。
他狞笑了一声,把手掌狠狠地塞了进去。
「是要这样吗?婊子。」
他问。
「啊……这样……」
她的胸口疯狂而短促地起伏着:「这样……真好……婊子……喜欢……啊…
…」
她的声音中断在他暴雨般的冲撞里,拳头肆虐着,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肉穴
彻底顶穿,让她的整个身子都颠簸起来,湿漉漉的肠子像蛇一样在空中舞蹈,最
后一点残存的意志被撕碎了,只剩下牲畜般的尖叫。
她歇斯底里地痉挛着、抽搐着、挣扎着,像条挂在鱼钩上的鱼儿,直到最后
,在全身紧绷的疯狂颤动中,早已被捅得失禁的尿眼里喷出银柱般的白浆为止…
…她的身子慢慢平静下来,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点力量一样,连疼痛也似乎被遗
忘,只有肉穴还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律动着——她今天应该高潮了不少次,但很可
能,这是唯一让她潮喷的一次——在数不清的男人眼前,在整个腹腔被剖开的可
怖状态下,被即将杀死自己的人玩弄到潮喷……苏茜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感受。
从她还没停止痉挛的肉洞里,伍兹慢慢抽出他的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