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毕方:《山海经》中记载的一种禽鸟,“章莪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
(2)庆云:五色云,祥瑞之云。《$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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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严闻杂谈
1、两位在多年后初次重逢,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如何?
闻灼:一开始,倒没有特别的感觉。那时他受了伤,我被混杂在一起的药材和血腥味熏的够呛。
严恪:熟悉又陌生,毕竟分别了那么久。我曾经猜想过,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性格,真的再见到的时候,觉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2、两位从小相识,对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闻灼:我记不清具体的细节,但只要我靠近他,就感到很温暖,很安心。他一直是这样。
严恪:很可爱,很招人疼的小孩儿。其实,从前我常常羡慕阿陶,我是家里的独子,而阿陶有一个那么好的弟弟。
杂:现在呢?
严恪(笑):现在他长大了,成为了一个很好的爱人。我的爱人。
3、哪位先表白心迹?
闻灼(看向严恪):我们似乎没有直接说过表白的话?
严恪(点头):但我们明白彼此的心意。
闻灼(倾身凑近严恪,低声说小话):那会儿在去滁州的船上,我便明白了,你却还不明白。
严恪:……你知道的,我醉酒以后反应迟钝。
严恪端起茶盏看了看,说道:劳烦换一杯清水,他喝不惯凉茶。
杂麻利地给闻公子换了一杯清水。
闻灼偏头看着严恪,笑得眉眼弯弯。
4、亲友之中,第一个知晓两位相爱的是谁?
闻灼:是我母亲。
严恪(摸了摸鼻子):在他告诉我虞姨知晓我们的事之前,我以为是闻叔父……
闻灼:哦,因为父亲撞见我们在院子里……
严恪一把扣住闻灼的手腕。
闻灼会意,没再说下去。
杂(疑惑):难道不应该是杨程最先发觉么?毕竟他一直跟在闻公子身边。
闻灼:杨程这人像个锯了嘴的葫芦,最不爱说闲话Cao闲心,他不说,我也就不清楚他究竟什么时候发觉的。
杂:这样啊,那最后一个知晓的是谁?
严恪:阿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杂:⊙ω⊙
闻灼:要让我大哥发觉,除非我俩也当着他的面亲一个。
杂:⊙ω⊙
严恪叹气,到底是没拦住。只能寄希望于闻陶不看这些杂书小报,否则非得找自己拼命不可。
5、最喜欢另一方对自己做的事?
闻灼:敞开心扉,对我说他的心里话。并非他不坦诚,只是他多年来习惯了独自承担,而非寻求依靠。令我庆幸的是,很久以前,他就愿意依靠我了。
严恪:待在我身边,看着我。当他看我时,即使什么都不说,我也能感到自己被信任,被在乎,被喜欢。
6、自己最不愿对另一方做的事?
严恪:欺骗他。
闻灼:忘记他。
7、两位谁的脾气更好?
闻灼(指向严恪):他大多数时候脾气好的不像话。
杂:就是说他也会有生气的时候?
闻灼:偶尔。
杂:那么最近一次生气是因为什么?
闻灼抿唇忍笑,看向严恪。
严恪(点头):你讲吧。
闻灼:我们去探望邱彦师兄时,邱师兄刚满三岁的侄儿也在,小孩儿见了他喊伯父,见了我喊哥哥,怎么教也不肯改口。为这个,他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杂(小声):年上的心酸。
8、假如当初没有被浮罗的杀手追杀,没有了与对方重逢的机会,你会如何生活?
严恪:找出万肃,让万肃受到应有的惩罚。然后我会像师父一样隐居,为师父养老送终。
闻灼(沉思):……
杂(小小声):只是假设。
闻灼:在我看来,即便是不一样的开始,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变化。为了谈妥开通河运的事情,我必得去西南,自然有机会与褚晟当面把话说明白,也就能知晓当年的事情并非我以为的那样。我会去找他,或许迟一些,但我们肯定会与对方重逢。
杂(星星眼):听了闻公子的这番话,严侠士想必也很受触动。可要改变之前的回答?
严恪:不改。他说了,会来找我。
9、是否有再锻造一把横刀的打算?
严恪:暗伤痊愈之前,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闻灼:咳,其实我已经在准备了。
严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