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可
毕竟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的眼神看起来像是一只哀伤的大雁。
吕孝青安慰道:「娘亲莫要伤悲,我们力所能及,问心无愧就好,一切还得
看朝廷和天命!」
「是啊。彻底解决这场危机还是看朝廷和美后娘娘,只是娘娘久居深宫,三
郡民生之苦下面那些奸佞不会真正让她了解。」慈贞夫人无奈地望着对面的铜镜。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儿子,道:「笑笑,美
后这次诞辰,你去安京朝拜,可以借此机会面见美后,向她陈情三郡实情。」
「美后的诞辰不去也罢!去奉承一个吸取民脂民膏,贪图享受,踩在百姓头
上的女人,我吕孝青做不到!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贤良淑德的大美天后娘娘了!」
吕孝青的表情有些愤慨。
慈贞眼神一变,有些严肃地道:「笑笑,你怎说出这种大逆不道话的呢?美
后娘娘是魏国皇后,贤德圣洁,你切勿听风是雨,误辩是非。现在魏宫烟雾缭绕,
真相疑云密布,你爹爹都看不清,谁又能真正窥清其中黑白呢?天子都有天子的
苦衷,娘娘自有娘娘的无奈。」
然后她又柔声用温和的语气说:「这话啊,按照在平时,娘亲只是放在心底
揣摩,一句也不会说出来,只是在你面前提一提。你要记住在外面一点要安稳做
人,谨言慎行。你记住了吗?」
美妇的一席话是先紧在松,先严在柔。吕孝青听得娘亲的训导,心里没有一
丝反感和抵触,他听得受用无比。他能从娘亲简单的话语里真切的感受娘亲那对
自己深沉的爱。他细声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
慈贞夫人微微一笑,轻轻搂住儿子的脖颈,脸颊在他的肩头,满面柔情地道:
「听话就好,这才是娘的心肝宝,娘亲只盼天下太平,我们一家也平平安安的。
为娘这下半辈子也知足无憾了!」
「娘亲,孩儿明白您的一片苦心」吕孝青感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