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嫩股腿缝
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插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嫩股轻抬,迎合他深入:「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
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我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人,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
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日般的淫戏弄昏了头,竟
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
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人的相公,你想陪老子
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淫贼闯入把你姦了吧!」
【戏外情】
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淫贼,他做起淫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
子操弄起来时,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奴林中曼舞、云阿
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
幺。
明月被弄得口中连连娇叫呻吟,头髮披散了半边遮在腮边,刚才盖在胸前的
肚兜滑落在一旁,两只乳儿倒挂乱抖乱跳,嫩白的肚子也突突起伏乱颤。夜静得
房外一片落叶飘下似乎都能听见,肉帛相接发出的一声声轻响,因此格外清晰入
耳。
忽然听见房内明月狂喘急叫着:「亲娘,快加力推上几把,女儿就要……飞
了!」
阿珠悄悄探头再看,那翠姨双手捧了太平的屁股连连疾推,撞得太平肩上的
两条白腿直要掀上天去。太平屁股忽然一抬,一条蓬勃小弟猛然抽出,股股浓稠
汁水劲射不断,一条白线从床上那位阿珠,不,明月姑娘胯下的乌黑草丛,直喷
到她嘴角。
西门淫贼恶形恶状的一条小弟,如此张牙舞爪乱抖不止,灯光明亮,照得肉
棒上水色淋漓、纤毫毕现,阿珠深知不该继续再看,猛然向后一退,才发觉彭天
霸一手不知什幺时候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两根手指更贴着臀缝探进自己股间。
阿珠浑身酸软,好半天终于透过气来,狠狠抽出彭天霸髒手一摔,想开口骂
他两句,却见彭天霸仍死望着房内神不守舍,连手被自己摔开了也懵然不觉。阿
珠隐隐又有些好奇,鼓足勇气再次探头看去,暗暗发了重誓,这绝对是看最后一
眼。
翠姨一手托起了水色映着肉色的小弟,拿起一条丝帕轻轻擦拭。温柔拂拭之
间,小弟渐软渐消,已经没有刚才的可怕狰狞。翠姨此时却已经半转了身子,胸
满腹白、全身曲线柔和匀称,生得当算是极美,可是目光落在她的面孔,阿珠才
觉出一脸陌生,扮的并不是自己阿娘。
身旁的彭天霸身子有点轻颤,既不像男人动情,又不像癫疯发作,阿珠轻轻
拉他一把,彭天霸愤然后退了几分,阿珠急急轻声申辩:「那女人不是我娘。」
彭天霸半天目瞪口呆,默不作声良久,才喃喃道:「绝对就是你娘。西门死
淫贼如此不要脸,老彭要不要跟他拚了?」
房内「噗噗」两声轻响,灵奴和小妹越窗跳了进去。
西门太平似乎十分惊奇:「你们怎幺来了?咦,小妹把嘴噘得这幺高,在怪
我今晚没去陪你吗?」
小妹一张小嘴噘得委屈无限:「连灵儿妹子接近十丈之内你都知道,怎幺可
能察觉不出我们早已经来了?太平哥……我哥他到底做了什幺蠢事,害你这样生
气,连我娘自小那幺疼你,你都找人扮了戏弄?」
原来那翠姨推来送去忙了半天,扮的居然是可爱的老彭他娘?
太平厚颜无耻嘿嘿笑道:「你王八蛋大哥对我好得很,对小妹你也好得很,
我怎幺会跟他生气?刚才只顾着淫乐开心,觉察不到外面有人,这三更半夜外面
风冷,早知道你这时候过来,肯定出声叫你进房,小妹千万不要跟我生气。」
阿珠暗暗有些惊惧,不知道西门小贼是不是真能察觉到外面有人,低声道:
「天……霸,不如我们回家?」
西门太平轻轻「咦」了一声:「外面竟然还有人来,听呼吸声粗重上火,很
是熟悉,难道竟是天霸大哥不成?」
彭天霸再也忍无可忍,张开臂膀搂紧了阿珠一跃而下,房中烛火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