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死的。
「哟,你想夹断我呀?」。
「不。我~我不敢,只是身体很诚实嘛」。
我想掩饰身体的淫荡,却不知怎说,只好据实以告。
我们彼此的爽,都箭在弦上,只是那消魂的美,秒秒都值千金,岂敢随便浪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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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头排队等着要肏我的人,觉得我们过于拖沓,等待的分分秒秒愈憋愈
难受。
纷纷抗议道:「女王,你这么拖下去,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啊?」。
「呵呵!你们族裡的象大长老,只说故事要有性爱,又没规定让我被几男人
轮…你手裡号码牌,拿几号?」。
我痴痴的笑:「9号还早。哥哥我又要高潮了!不如你先站上来,我用手帮
你先喷一发。你拿着号码牌去吃个饭,待会儿再来,干我时,我让你爽久一点…」。
「好啊!女王这么体贴,要和我一起高潮,那我就先喷一发再说了」。
「我也要先喷一发…」。
「我也要…」。
…「…呜呜…啊啊…这么多位大哥想和人家一起。呵呵~那大家就一起高潮
,来吧」。
滋…咻~「啊啊、啊啊、精液进来了」。
「啊嗯、好烫…喔呜…嗯嗯…啊啊~人家被你精液喷到高潮了啊」。
男人最怕这样诱引,我才一说完,好多支肉棒,都一起大幅颤抖,滋…咻~。
滋…咻~。
滋…咻~。
滋…咻~,此起彼落。
大家纷纷开始向我身上或向空中喷出大量精液。
「女王!那我先去吃饭了…」。
屌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8.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湿淋淋的胴体,无力地在蠕动。
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没有!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
可是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3.4.
5…,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小穴裡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
喘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鸡巴开始急
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被肏成这样,全身
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你…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
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奶子抓在手裡搓呀挤呀!我:「哇…你射二次
了。可这大肉棒,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
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阴茎,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屌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
「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
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小穴不停收缩痉挛,不停
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肉棒,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
爆发。
但我常常因为高潮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
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性爱,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
样轮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
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
也在心裡在呐闷,谷枫人呢?在现场,视若无赌?还是,根本就在的床
上?还是抱着他女儿,早忘了我?「女王,你累了吗?我这一根噜得你爽吗?你
嘛叫二声来听听」。
我说,我累了。
三脚噜说「那我给你一个更刺激的」。
我没有拒绝,反而低下头更忸怩着腰往肉棒凑了过去。
丰满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