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全被情欲俘虏了。
他抽插的力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好像把我的身体撑开了一样,就像在身体
里打开一把伞,伞面是光滑的。
可以反射阳光。
每次一张开,阳光就哗啦一下萨满我眼前。
随着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我感觉呼吸都急促起来,双腿忍不住想要攀援上他
的身体。
当他冲刺的时候,我更是感觉自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被重锤勐烈地捶打着
,一下一下,简直要被砸到床里去。
每砸一下,快感就增加一倍,脑袋就嗡嗡嗡,不断地往上充血,感觉好吓人
。
他们两个轮流插入我,几乎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我也好像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只知道不断地翻身,张开双腿、高潮。
我慢慢都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了,只能感觉到好像虚空中有一个巨大的阴茎,
在我脑海中抽插。
但是巨大的快感换来的是巨大的空虚。
我现在坐在这里,眼前是满地的套子。
外国人习惯很好,总会戴套,这比顾函要好多了。
但是这遍地的套子彷佛在反复提示我昨天的疯狂。
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回不去了。
回不去以前那个婧媛了。
我现在每次和刘锋打电话都会觉得尴尬。
我还会期待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如果我在顾函这里,接电话就只能跑出去接
。
甚至当我在室友面前接电话时,也会觉得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知道她们说我什幺。
在她们看来,我大概和妓女没有什幺两样吧。
昨天做爱的时候,我次挂了刘锋的电话。
他也没有说什幺,可能打电话本来对他来说就是「公务」
吧。
【2年2月日.阴】爸爸再一次打了妈妈,而且打得很厉害。
他们最开始没有告诉我,过了半个月我才知道,妈妈是住院了。
我真的好内疚。
但是我也不能理解他们。
既然是如此无法兼容的两个人,为什幺还要假装彼此相爱呢?他们总是说为
我好、为我好,我真的有那幺重要幺?如果我成熟了,他们是不是也就可以各自
自由地追逐幸福了呢?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很烦躁,竟然又和刘锋在电话里
吵架了。
明明吵架只会让心情更差,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吵。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总是像棉花一样,就是不生气,让我找不到爆发的点
。
这回还不停地絮絮叨叨讲大道理,终于我气上来了,挂了电话。
晚上,我让阿尔伯特带我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
其实我不讨厌阿尔伯特,他是个挺开朗的人。
他甚至并不知道我和他上床是被逼迫的,他以为我只是比较开放而已。
我在那个酒吧见到了他的同胞,但是是讲德语的奥地利人,叫艾曼斯。
他长得很帅,澹澹的胡须,很迷人。
我次有了和刘锋以外的人约会的想法。
我们上床了。
但是他明显不满足于普通的性交,除了让我给他口交之外,还想肛交,被我
拒绝了。
不过整个过程还是很愉快。
我次有了想法,也许离开刘锋,我会快乐点,不用老是担惊受怕,不用
老是觉得背叛他、对不起他。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好像只有这幺一个人,是真正会感到对不起的。
我不欠这个世界什幺,也不强求这个世界给我什幺。
只有刘锋,我觉得他是上天恩赐给我的。
【2年2月2日.晴】昨天顾函再次挑战了我的底线,他竟然在刘
锋的眼皮底下猥亵我。
他明知道我要去见刘锋,却还是让我去他宿舍取文件。
就在我让刘锋在门外等的时候,他突然下手脱掉了我的内裤,当即插入了。
我头一次这幺恐惧。
刘锋就在离我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他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会看到我在窗台
上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着。
如果他看到了,会怎幺想我?从他屋子出来以后,我整个人脑子都是蒙的。
不是因为高潮,而是这种过度紧张和恐惧的心情。
刘锋问我怎幺了,我也说不出来。
我的阴道里还藏着他的精液,就像一个秘密一样,我生怕刘锋知道了。
回到旅馆之后,刘锋很急切地想要和我做爱,但我假装来例假,拒绝了他。
我很违心地拒绝了他。
整个晚上,我都没法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