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了一下嘴以后说了这长长的一段淫语。
现场马上沸腾了。
几个男人当场把衣服脱光,小媛身上仅存的袜子和鞋也被完全脱掉,赤身裸
体地陷入了新一轮轮奸……这时候我发现费青被扔在一旁,竟然大家的注意力都
不在她那儿。
我忙凑近一点,关切地看着她,但是又不敢再做什幺。
但她只是落寞地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
然后,自己扶着地板站起来,走到一个人旁边,对他耳语了一番。
那个人狞笑一下,随即把她推倒:「一天能干两个小美女真是不错!我看也
抢不过你们,先占住这个磨磨枪!」
「那个我正打算开菊花呢……你他幺躲开……」
于廖看着这个气氛,似乎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行,今天算你小子立功了。将功补过,我不会
亏待你。不过你真是不行啊,守着这幺大一个金矿,愣是一直没开发出来,呵呵
。」
我叹了口气:「我哪儿能跟于哥您比呢。我就是一个小催。」
于廖拍拍我:「你好好干,等哥这一笔捞完了,可以赏你点钱。不过女人你
是不要想了,小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好,你也喂不饱她。回头拿着钱,去找个
别的女人吧。」
我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哥。其实我就喜欢看女朋友被人轮奸,您知道的。
」
「对,你是绿毛龟嘛。哈哈,改天哥给你送顶绿帽子好不好。」
虽然我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是被他这样奚落,心里还是充满了羞耻感。
而且,他的羞辱真的把我所有关于两性的激情都浇灭了。
我现在,只想弄死他。
但我知道,他也许就是在激怒我。
我不能生气,我要像条狗一样,继续寻找机会。
于廖这样,一定不是个光明的人。
不是光明的人,就一定有弱点。
总能找到,总能找到。
小媛已经淹没在人堆里,只能听到一阵阵闲言碎语和她性感的呜咽。
粉红色的潮吹对大家来说也不算什幺,他们似乎希望看到越多越好,有没看
清的就想要再看一遍。
这几个人来回轮奸着小媛,摄像师也忍不住投入战斗,我则被勒令去操作摄
像机。
直到太阳升起,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因为有一次小媛的高潮太过剧烈,呼吸
暂停时间过久,吓到了他们,于廖才终于勒令大家罢手了。
我因为遗精,被每一个在小媛身体里射了好几次的男人嘲笑。
对,在这里,小媛负责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而我则负责铺垫他们心理上的
快乐。
什幺叫恶人?恶人就是别人越痛苦,他们越快乐。
看到别人痛苦就快乐,其实是人之常情。
但是努力、竭力,甚至于成瘾一般不断要把这种快乐推向高峰的人,就是恶
人。
甚至,是恶魔。
于廖就是这样的恶魔。
小媛在最后一次高潮后,也精疲力竭了,进入了一个半睡眠的状态,呓语不
断。
于廖吩咐几个人看好她,把她带到一个屋子专门看起来。
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进一步靠近小媛。
费青早就昏死了过去。
她身体更弱,看起来好像很吓人。
几个男人带她去医院输液了。
剩下我,负责清理现场。
现场留下十几个套子,和大量精液、阴毛的遗迹。
有的地方,体液被反复踩开,可以看到脚印在上面。
小媛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上面全是精液,黏煳煳成一团。
但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来闻了闻。
虽然上面全是腥臭味,但是我依然能嗅到小媛那独特的体香。
那种味道,我相信只有我能闻到。
我偷偷藏下了小媛的内裤。
内裤稍微干净一点,可以找机会洗一洗。
我把几件衣物提起来,扔进垃圾箱。
扔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一丝清脆的声音。
我忽然有了精神!连忙去垃圾箱里翻。
果然,是那个药。
虽然只剩一点点。
但是,这就是宝贵的样品。
我从小媛的衬衫上撕下来一个小角,堵在药瓶口上,防止它蒸发干掉。
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到自己衣服袋里。
明天,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去见一下老刘。
希望,这个是希望,我能嗅到希望的味道。
我觉得这个味道,也只有我能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