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因着我的孩子,将来会妨碍了你。”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孩子。没读过生物学吗?你的精虫钻进我的子宫里,和卵子结合。他叫你爹地,喊我妈咪。如果不妨碍你,也不会妨碍我。除了肚子挺起来,做爱会不方便。”
说到这里,敏儿忽然变得娇羞起来,脸庞儿现了红晕。我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幺?归根究底,尽管敏儿的头脑多新潮,与爸爸像夫妻般生活,已经够出位了,现在再告诉爸爸,她怀了爸爸的孩子。那是我的责任,让她觉得幸福。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在她耳畔不住说爱她,我生命最后一颗精虫都要送进她的子宫里。
敏儿正要把那曾起了誓永为她所用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小屄,我却要她先迁就一下,把枕头移好,垫着她的臀儿。她分开两腿,露出阴唇瓣儿,让我百般的挑逗她,爱抚她。她的小屄,已够湿润了,并不满足于指头的剌探。我知道敏儿很想马上就要我,就趴在她身上,对上口,一插到底。
敏儿哼了一声,吐出舌尖,胸前荡漾,脉脉春浓。我拥着她,先不抽插,把她全身爱抚得热腾腾,乳头挺了起来。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弄得她微微气喘,星眼朦胧。敏儿有点着急,轻声说饶了我吧,催我快点给她。我就九浅一深推进,追寻那云踪雨迹。她使劲的抓紧我的胳膊,在我强劲喷射的一剎那,哎唷一声,娇呼出来。眉稍眼角,尽是一个满足的妇人的神情。
做这个爱的时候,心情变得特别复杂,别是一番心情。以我这老一辈的思想,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儿育女,怎会旁骛呢?她是我女儿又是妻子,我总不会抛弃她。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儿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既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那是极大的勇气和决心。看着孩子的份上,她不会舍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里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定当。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碰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犷,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着敏儿,神态完全不像个男子,向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坦白承认有性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婚后粗暴对待敏儿,是追寻剌激性欲的方法,却无法得着。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爱,快感就来了。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娘娘腔的请敏儿饶恕他。那可怜的模样,让我对他的愤恨消了一半。
勾起敏儿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敏儿给触动伤痕,哭起来了。我紧紧的搂住她,替她擦去泪水,支持着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那个家伙一顿泄忿吗?或是要他现在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泄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像又和我纠缠。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儿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泄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罚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幺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也很快乐。怀了孕来医院体检。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只是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有个好归宿。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他有几分尴尬,但作了介绍,没说敏儿从前是他什幺人。我礼貌地打个招呼。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大猩猩当着我们的面前,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让他在耳背间和他穿戴着耳环的耳垂再吻一下。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带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人般,倚着她男人的肩膀,向我们回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