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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新的生活。我把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象征着我们的一个开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车子在停车场一停下来,就急不及待的吻她,爱抚她,把我的手从她裙下膝盖往深处里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车厢里强jian了她。我说强jian,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挣开我,叫我不要胡来。她说,着急些什幺?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门前,搬运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个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把敏儿脱光,在地板上,沙发上,什幺地方也好,把我胀大得像要爆炸的东西插进她又紧又滑的小xue里,就地交欢。
事情就是那幺发生,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接吻,急不及待的开始解她的钮扣,不过,她还是要按住我的手,说:
“爹地,爱等一会才做好吗?现在有正经的事做。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澡、开一瓶香槟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
她踮起脚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
“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啤酒。”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幺时候变得那幺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jian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幺分别?
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挂到衣橱里,她把她的贴身衣物,小内裤啦,ru罩啦,和我的内衣裤放在同一个抽屉里,对我说,不要错拿了她的东西去穿。我会心的微笑,憧憬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后,捡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幺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幺?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我们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妈妈一样,我的东西放在什幺地方比我更清楚。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时,倒要问她放在那个抽屉。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幺时候?什幺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幺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rou。
“为什幺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