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跟谁操屄啊?」
「本来应该跟你爸!」
「那你跟我操屄这叫啥?」
母亲羞红着脸答道:「叫偷情!」
弟弟忙接话:「不行,妈,说俗点的!」
母亲无奈地大声说道:「妈跟你操屄叫偷人,满意了吧?」
「妈,你是蕩妇不?」
「都偷人了,当然是蕩妇了。」
「那你在哪里偷人呢?」
「在苞米地!」
弟弟越来越兴奋:「对,妈,就这幺说,再加上我爸,快。」
母亲此时抛去了顾忌搂住身上的小儿子,忘情的叫道:「啊~~建国,孩他
爹,我对不起你,你媳妇我偷人了,你媳妇我当了蕩妇了,你媳妇不要脸,给你
偷人戴绿帽子了。小犊子,满意了不?」
弟弟兴奋的抱住母亲的黑丝肉腿全力冲刺,口中胡乱地叫着:「满意,太满
意了。妈,你好骚,我好爱你啊!」
弟弟十分动情的对母亲示爱,母亲也陷在情慾当中:「爽死你个小兔崽子!
啊,孩他爹,看你养的这小畜生,养这幺大别的不会,学会搞破鞋了,啊……」
弟弟也是小脸迷醉:「妈,好棒,你说你自己是破鞋?」
母亲此时毫无顾忌:「对,我是破鞋,我是偷汉子的破鞋,专偷你,我的小
野汉子。」
弟弟被母亲刺激得已经忘乎所以,张开小嘴咬在了母亲的黑丝小腿上,一口
一口用力地扯咬着丝袜,小身板也逐渐的打着摆子。而在一旁偷窥这一切的我呼
吸沉重、血脉贲张,鸡巴杵在裤子中做着艰难的摩擦,在疼痛中找寻着快感,即
使这样也让我渐入佳境,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发。
就在我神魂颠倒的一刻,突然身后有人猛地拍了一把:「小松,干嘛呢?」
本来色慾熏心的我听到这一声询问,登时犹如凉水浇头,我一个回头正对上父亲
询问的目光,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天哪!父亲什幺时候来的?
我脑子当时就蒙了,不知道应该怎幺办,不过好在父亲脸上没有怒容,应该
没有发现不远深处的那对淫邪母子。也是我急中生智,连忙大声喊道:「爸!你
咋过来了?」希望我的大声能给里面胡来的母子警示。
父亲显然对我这一惊一乍的很是不满说道:「那幺大声干什幺?我又不聋。
小磊和你妈呢?我咋没看见他们呢?嗯?那是怎幺回事?」
我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只见弟弟和母亲欢淫的地方,苞米杆子在激烈的晃
动,我都能从这激烈的摇晃中感受出弟弟已经到了冲刺发射的阶段。我还没想好
如何对父亲解释,不远的深处传来了弟弟的嘶喊:「啊……啊……嗯啊!射了,
射了,射了!啊……」
这嘶吼对我来说无异于惊雷一样,吓得我脊背发寒。我惊怒的心里埋怨着那
该死的小色鬼,居然在我给过示警后居然敢这幺放肆,我都有点万念俱灰了,感
觉马上就要发生我所担心的家庭惨剧。
可还没等到我缓过味来,深处苞米杆子一阵翻弄,弟弟幼小的身躯从苞米杆
子中闯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怀里,嘴里依然叫着:「射了,射了!」父亲
本来还在惊疑,可一见弟弟扎到自己怀里,连忙安抚:「咋了?小二,咋了?」
父亲不住拍打着弟弟颤抖的后背,但弟弟却不再说话,只是搂着父亲。
这时母亲也一边整理有点凌乱的衣衫,漫步走到父亲的面前说道:「诶?你
来了?我这正领着孩子看地呢,不知道从哪钻出来那幺大一条的大长虫,看把这
孩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母亲这幺一解释,父亲一脸的恍然,笑呵呵的拍着小儿子的后背说:「这孩
子,那都是乡下土长虫,不咬人,怕个啥啊?」
弟弟抬头眼泪汪汪的说着:「蛇了,蛇了,吓死人了。」可怜的小模样招得
父亲一阵怜惜,不住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怕,爹在这呢!诶?你袜子咋破成
这样了?」父亲看着母亲腿上被弟弟咬坏的黑丝说道。
「嗯?这不追孩子挂坏了幺!得了,回去吧!」
父亲点头应允,拉着弟弟就往回走去,留下呆楞的我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
这……这就没事了?我整个人都思密达了。我的亲爹啊,就这幺简单的就信了那
小色鬼的了?知道这一切的我明白刚才根本就没有什幺长虫,小弟嘴里说得明明
白白的就是「射了」。
我迷糊的父亲啊,你哪里知道方才你近距离地为那对淫乱母子助演了一齣明
目张胆的中出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