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皮发麻的潮吹!
廖瑜已经顾不得羞耻,大脑一片空白,一种至若云端的超强快感下,迷离的
水眸不负灵动,空洞的如灵魂离体。
秦安的视线仿佛有实质,蕴含着强大的魔力,在他的注视下,廖瑜汹涌的潮
意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她的整颗子宫如心脏般收缩脉动着,盆腔也在剧烈痉挛,浑身肌肉紧绷并且
打着冷颤,阴腔内的黏膜紧绞蠕动,综合以上器官的奋力挤压下,廖瑜的蜜壶好
似打气筒,推动着阴精喷涌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白浊……
性高潮的痉挛不停,阴精就继续狂泻不止,蜜壶如一口永不干枯的甜井,汩
汩喷出那些让男人发狂的蜜汁。
最终,高潮的音符渐渐歇了,只听着廖瑜粗重的喘息声,挂在墙壁上的钟摇
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如延长着她歌唱时的节奏,半夜里静寂的房
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的呜咽声,如同欢好过一般的绯色淫靡味道,
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的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
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这味道,完全就是浓烈的媚药。
秦安只能艰难的忍耐着。
直到一刻钟过去了,秦安听不着廖瑜的呼吸声,只当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
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了一句:「秦安!」
秦安心脏噗通一跳,止住了脚步,等待廖瑜的下文。
「知道吗?你在房子里,我就愈发觉得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幺丢人事都
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了,所以……」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
听不出她的情绪。
「姐,其实也没什幺,你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
情,谁都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什幺丢人的。」秦安喉咙发干,沙哑着说些安慰的
话。
「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了紧被子。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了摸头,和女人讨论自渎的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
善舞地处理状态之中,「姐,那个……要你觉得自个没什幺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欲望挑起
来的不正常的红晕,眼眸间有一丝渴望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于是神色不自然的打趣,「你
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要看回来吧?」
「唉?」廖瑜怔了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的意思,啐了一声,
遂即却小声讷讷:「那也行……」
「什幺!?」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刚才他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等着廖瑜
完事了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
「我胸口痛。」答非所问,廖瑜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声音却像深夜里的蚊吟,
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我给你打盆水来?」秦安倒是知道廖瑜的这种情况很正常,许多哺乳期的
女人在激烈的房事或者情欲过于旺盛后,胸口都会发生胀痛的感觉。
「没有什幺用……」廖瑜摇了摇头,羞于启齿的支支吾吾道,「你……你…
…」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忙吧?」
「你又不是没做过……反正也不是次了……」话说明白了,廖瑜有些愤
懑,暗道之前那幺急色,还威胁自己,现在倒开始装君子了?!
这幺想着,廖瑜又有了刚刚的念头,秦安既然可以让自己那幺安心,依赖,
为什幺就不能……更进一步呢?
窸窸窣窣的声音,秦安耳朵十分灵敏,暗忖似乎在……脱、脱衣服!?
廖瑜确实在脱,她撑着高潮后娇软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脱去了外套和衬衫,
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肥硕的乳肉在灰黑色的贴身内衣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
胸罩也被她脱掉,情欲折磨后的躯体敏感得很,大颗的乳头被磨蹭的满涨挺立着,
在内衣上顶起两个十分明显的凸起,她毫不遮挡这份额外撩人,引人遐想的风景
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眼神死死地盯住秦安。
不安的抿了抿红唇,神色极度害臊的纠结着,唇瓣儿蠕动几次欲言又后,终
是幽幽的道出,「秦安,你……你干我吧。」
「啊?!」
「我说!让,你,干,我!」廖瑜忍着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咬牙切齿的坚定
说着,用尽全身的力量。
「姐……」秦安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