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盈眶而出的泪水,一边努力跟向立行沟通:”俺痛...可不可以轻点...“
向立行有些后悔刚刚的粗暴,揉了揉通红的小腿,愧疚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温柔,他竟低头一口含住了小农民沉睡的下体,用湿滑的大舌来回舔弄,时不时漏出丝丝口水声。
小农民作为一个连手枪都不怎么打的孩子,自从向立行热衷于草射他之后,前面极少受到抚慰,顶多对方用手揉两下。还保持着处男敏感度的阴茎被整根吞进嘴里逗弄,他哪里受得住那种刺激,没两下就快要达到高潮。
“啊啊...快到了!吐出来!”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向立行,对方却丝毫不领情,嘴巴使劲儿一吸,精液便尽数泄在向立行的嘴里,随即喉结滚动两下,竟是都吃进了肚子里。
虽说小农民吞过很多次男人的精液,可眼睁睁看着对方吃下自己的东西还是让他羞红了脸,心底满足而感动。
“老婆明明天天被操射,为什么味道还是这么浓。“
向立行说的话简直让小农民无地自容:“谁要你吃的...”
向立行笑道:“我不仅要吃你的子子孙孙,还要吃你。”说罢狠狠压住另一条灵活的腿,对准了小洞就草了进去。
经过刚刚的高潮,小农民小穴已经有些湿润,但还不至于可以直接操。向立行光是进了个龟头,小农民已经痛得直哼哼:“不行会破的!好疼!快出去!”
向立行已是蓄势待发,说出去哪里这么容易。他随手掬了一抔海水,稍微退出一点,一手抬起小农民的屁股,一手对着小洞边缘任海水往里流。
温暖的肠道被灌入冰冷的海水,小农民感到不适,只能咬着牙关忍耐。
向立行把多余的海水洒在自己性器上,不由分说一下子捅进去,肠道里的海水混着肠液被猛地挤出肠道,从肛口涌出。
小农民心里有了准备,手指牢牢扣住甲板上的缝隙,闭着眼睛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却还是不禁凄厉地痛叫出声。
眼泪一下溢满眼眶,指尖用力到发白。肛门里就像被塞进一根楔子,快要被撑裂般的胀痛让他神经突突直跳。
“忍一忍,马上就好。”察觉到小农民的痛苦,向立行这次没有再贸然抽动,而是静静等待他适应。他含住粉嫩凸起的奶头像小孩喝奶一般吮吸。
“俺没有奶的...”小农民对向立行的行为不理解,身体却无意识地把奶头往对方嘴里送,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身体每一处角落,肠道也放松了许多。
“给我生个孩子就有奶了。”向立行眼看时机成熟,双手揉着小农民没几两肉的胸部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呜嗯嗯嗯..."小农民双眼迷离,高浓度的海水腌得脆弱粘膜又疼又痒,只有那根粗大的鸡巴来回摩擦才能缓解。他仰面躺在甲板上,看着碧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仿佛自己以被顶入云端,融化在灼人的阳光中。
海浪时不时一波一波涌来,向立行借着船的颠簸一次次顶入隐秘的直肠口,冠状沟狠狠碾压着那圈软肉,快速草了几个来回,小农民就尖声哀叫着男人的名字,全身颤抖着再一次射在了自己雪白的腹部...
被高高绑起来的腿已经没了知觉,身上的人却像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耕作着。
被操得已不知今夕何夕的小农民终于在第三次内射中得到了解脱。肚子里装得满满的精液在向立行拔出性器争相涌出艳红肿起的肛口。向立行用手指把精液又往回捅了捅:“匡儿快给我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
明明每次都跟他强调自己的男娃,却总是喊自己生孩子。小农民又羞又生气,用最后的力气抬起那只自由的腿,朝向立行的脸蹬去。
被踩脸的男人却没有丝毫气恼。他放下那只被吊起的腿,一只手把两条腿的脚踝并在一起,一只手同时挠起两只脚丫的脚心,搞得小农民又哭又笑只喊着认错。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此时已临近傍晚。向立行调整下行驶方向就在小农民身边躺下,两人聊着以前的一些过往,本来困倦的小农民渐渐来了精神。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又黑又瘦,活像个非洲难民。”向立行用食指点了下爱人的脑门。
“哈哈,俺要种田的,总不能等天黑了再去耕地,夜里虫子蛇到处爬,很少有人会出门的。那时候阿婆还在,每天都做好饭等俺回家吃... ...”小农民想着以前和阿婆相依为命的日子,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好想阿婆啊..."
向立行搂过小农民,安慰道:”阿婆是好人, 好人有好报,所以她一定在天堂过的很开心。“
天色渐晚,火一般的落日已肉眼可以观察到的速度向下坠落,染得周遭一片血红。云彩被晕出瑰丽的色彩,勾着金色的描边在天际游荡。大海是台合格的投影仪,用无际苍穹的点点滴滴填充着原本枯燥单调的自身。水天一色,无边无垠。
向立行和小农民被这样的景色美到震撼。两人十指紧扣,屏住呼吸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