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的迷人玉体毫不留恋。
性感美妇慌忙伸出玉手,一把抓住那让她迷恋的男孩肉棒,幽怨叫道:“真是狠心的小孩子,阿姨刚让你满足了,你就要离开阿姨!”
“阿、阿姨?”
伊山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看着这自称阿姨的成熟女子,体内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他下意识地向后一闪,却被那美妇攥紧了肉棒,连睾丸也被她的纤手抓住,奋力一捏,痛得他冷汗直冒,差点就要被捏碎了卵蛋。
伊山近忍痛怒视着她的淫荡娇躯,不由咬牙恨道:“这是你让我干你的,你可别怪我!”
海族女子美目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欢快地腻声叫道:“好,快来吧,越粗暴越好!”
说着,她还挺起雪臀,奋力向上撅着,欣喜地等待着肉棒插到玉体里面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瞬间。
伊山近咬牙狞笑。转身对准美妇丰满雪臀,胯部猛地前挺,用尽力气,狠狠一插!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远处的林白云也被吓得汗毛倒竖,险些被吓得从中毒状态中恢复过来。
发出尖叫声的中年美妇痛得玉体剧颤,回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带着哭腔颤声叫道:“进、进错洞了!”
那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娇嫩菊道里面,将娇嫩菊花撑开,裂伤处红光闪动,血液从伤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弥漫在海水中,将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笼罩在一片红雾中。
伊山近却是爽得龇牙咧嘴,奋力将肉棒插到美妇紧窄菊道的更深处,感受到菊门肉环一下下地狠勒肉棒,心中爽叹:“好舒服!原来海族女子的后庭干起来是这么爽!”
他是爽了,身前趴跪的美妇却是哭叫连天,被他干得玉体剧烈颤抖,痛得俏脸惨白,失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不要干了!那里都被你干破了!”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后庭菊花已经绽开流血,痛得钻心,粗大肉棒在玉体里面狂暴抽插,像要把她的菊道活活捅断一样。
性感美妇哭泣挣扎,拼命地向前爬去,想要从伊山近胯前离开,但伊山近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他双手抓紧她的纤腰丰臀,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肉体里面,不顾指间还有鱼鳞扎手,只顾抱紧雪臀大干,直干得她直哭泣尖叫着。
中毒无法动弹的林白云看着这一幕,只觉大为解恨,樱桃小嘴边升起微弯的柔美弧度。
伊山近心中更是剧爽,粗大肉棒在性感雪臀里面狂抽猛插,感受着菊道勒紧肉棒的强烈快感,咬牙冷笑,爽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美女悔恨的哭叫声传到他的耳边,伊山近双眼通红,望着她曲线美妙的玉背丰臀,喃喃念道:“知道错了吗?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两个也尝到破菊的痛苦滋味,用你们的身体偿还你们欠下的孽债!”
对往事的追忆让他陷入狂乱,抱住性感美妇的丰臀疯狂抽插,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对殷冰清师徒的痛恨与对复仇的渴望中。
他的喃喃自语林白云听不太清楚,只是看着他稚嫩的脸庞扭曲抽搐,满脸的绝望与悲愤,林白云的心为之颤抖,不由自主地想道:“好可怜!看起来,他曾经受过许多苦吧?”
她不知道,伊山近所受的深重苦难、那地狱般的三年,是她怎么都想像不到的。
像这么一个稚嫩可爱的小弟弟,谁会忍心让他受苦受难,林白云一时还想不明白,只是看到他这么痛苦的模样,也不由替他感到伤感。
毒药化为春药,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伊山近进入到神志迷乱状态,紧咬嘴唇,抱紧雪臀狠干不休,任凭那性感美妇在身前哭啼尖叫,动作却是越发狂猛,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绽放,裂口处姹紫嫣红,隐约出现妖艳的光芒。
直到哭泣声渐渐化为兴奋的娇吟浪叫,伊山近才从神智迷乱的状态中惊醒,低头一看,却发现那美妇已经在摇着性感玉臀,主动迎合着他的肉棒,迷人的脸庞上布满兴奋、满足的红晕,红唇张合,正在快乐地呻吟,回头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淫荡媚意。
粗大肉棒在她菊道中抽插了上千次,动作狂猛激烈,开始时确实是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后来渐入佳境,甚至被干得菊道高潮,她放声浪叫:“好哥哥,干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些,人家要死了,死了啊!”
高潮的快感潮涌而来,女子美目翻白,玉体剧烈颤抖,菊道紧紧夹住肉棒,大力狠勒,几乎像是要把它从根部勒断。
看到这个情景,伊山近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把殷冰清师徒按在地上狠狠教训,让她们用身体还清欠债,会不会也像这样,本来想要报复她们,反倒是让她们得到了快乐?”
这女子能够菊道高潮,殷冰清师徒当然也有可能。即使那一天被他干得后庭菊绽,痛不欲生,终究还有从肉棒享受到快乐的时刻。
伊山近心绪纷乱,再也没有心情做爱交欢了,将粗大肉棒从紧窄后庭中拔出来,抓起衣服,就要穿上离开。
美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