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不由得仰头尖叫,痛得玉体乱颤,美目中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羞耻欲死。
当初她在军前被他奸破处女膜,现在又被开了后庭,前后两处的破处痛苦,都让她尝到了!
虽然他人小,身体比她矮得多,可是唯一一个大的地方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猛烈抽插之时,干得她剧痛难忍,玉体痛得不断地颤抖,泪水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染遍绝美容颜,让英武面庞显得有几分凄美迷离。
龙婷婷在一边早已经吓呆了,手里拿着刚翻出来的太后印信,呆看知名女侠被男孩暴奸后庭,只觉心中碎裂震响,心中敬仰爱戴的偶像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她茫然的目光落在粗大肉棒上面,那是刚从她纯洁的身体里面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象征纯洁的处女落红,现在却被肉棒带着插进了她偶像的身体里面,撕裂菊花,让女侠的处女落红也染在上面,为肉棒多加了一层鲜艳色彩。
这让她红晕满脸,心中痛苦羞惭,想着自己的淫水落红随肉棒插入了着名侠女的后庭,抹在张亦菲的菊道上面,如此情景,让她难堪至极,怔怔地流下泪来。
美丽英武的高大女将,健美玉体跪伏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向外,被男孩站在床边狂干,粗大肉棒在紧窄美菊中飞速抽插,直干得桃花片片,飘零洒落,看上去很是凄美苍凉。
张亦菲将绝美面容贴在床上,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痛楚叫声,泪水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直到将床榻浸湿。
这不仅是菊伤肠裂,亦是心碎肠断。
她就这样默默忍受着,而已让她动了真情的男孩却愤怒地狂插她的菊花,让她为这些天来的强奸淫辱付出代价!
不论是谁,哪怕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如果强奸了他,一定要有所偿付才行,上次的黎流,还有这一次的张亦菲,必须得拿身体偿还了她们的罪行,才能得到他的原谅。
石室中,美丽女侠默默流泪,而一旁初出道的小侠女则吓得目瞪口呆,羞得死去活来。被奸辱多日的可怜男孩悲愤复仇,粗大肉棒上下翻飞,直干得前后两穴汁液横流,菊血与花蜜齐飞,嫩穴与后庭一色!
美丽女将的菊道也像她本人那样英武有力,在痛楚中大力抽搐收缩,紧夹着男孩肉棒,紧窄菊道与肉棒的摩擦更是让他剧爽无比,终于忍不住精液狂喷,肉棒在染血美菊中颤抖猛跳,让滚烫精液将菊道深处灌得满满的,向外面流出来,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向下滑落。
玉体深处被热精一烫,张亦菲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的嘴唇忍不住颤声娇吟,痛楚悲伤,偏又有强烈的快感从菊道深处涌起,让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这一对俊美男女正在紧密纠缠之时,他们两人生出来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声音震动石室,让床上三人都被惊醒。
伊山近不顾肉棒还在狂喷精液,立即转过头去,骇然看到在石室门口站着美丽冷酷的老处女陈秋雁,手中捏着他的儿子,咬牙看着这边,眼中寒芒闪动,一副随时都可能将他儿子的脖颈捏断的模样。
伊山近目瞪口呆,脸色惨白,而正被他干着后庭的美丽女将也费力转过头,看着义姐失声尖叫:“大姐,你要干什么?”
她一张口,陈秋雁仿佛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精液味道,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愤然道:“三妹,你怎么这么下贱,连那里都让他插进去!”
“不,不是这么回事!大姐,快放下我孩儿,不要吓坏了他!”
陈秋雁气得满面通红,大喝道:“这两个孽种,留着干什么,都杀了算了!你杀那小子,我杀他儿子,一齐动手。”
她正要用力捏断婴儿的脖颈,张亦菲已经失声惨叫,放声悲泣道:“大姐,求你不要!”
伊山近也目眦欲裂,向前探身,一把掐住张亦菲的脖颈,大声狂叫道:“你敢捏死我儿子,我就捏断你义妹的脖子!”
陈秋雁倒也吃了一惊,骇然看着伊山近,失声道:“你怎么能动了?还有这灵力……你真的恢复了!”
其实他还未恢复到原有实力,不过现在的仙法修为已经不比她低,可堪一战了。
伊山近咬牙怒视着她,手拢住美丽女将的雪颈,肉棒却仍深深插在她的染血美臀中央,来不及拔出来,龟头顶在菊道最深处,一下下地跳动。
张亦菲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瞪大美目流泪看着自己的孩儿,痛苦悲泣,口口声声求义姐不要杀他。
这一对可怜的母子,同时被当成人质进行威胁,对峙双方却都是她最亲近的人,这让她痛苦难忍,哭泣声越发凄惨。
陈秋雁也不禁动容。她深知这义妹是天生的豪侠,义薄云天,英勇盖世,是个脑袋掉了都不皱眉的英雄豪杰,现在却哭得这么可怜,让她也不知所措,瞪着伊山近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下孩子,我就放开她,绝不食言!”伊山近大吼道,用手在美人玉背上一拍,灵力透入她的身体,解开对她的禁制,却仍抚住她的咽喉,怒视着陈秋雁,等待她的决断。
陈秋雁犹豫了一下,将孩子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