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也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倒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为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不会说的!”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要找到这两个女孩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看得出来!”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玄机祖师?”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片刻,突然脸色大变,失声叫道:“难道你是凌……”“住口!”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再提!”“原来真的是你!”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杷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男孩奸淫自己的妩媚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