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去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启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