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还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不由玉体微颤,羞赧不已。
皇帝还在发怒,咬牙看着生身母亲,愤然道:“这两个贱婢密谋祸国,秽乱宫闱,岂有可恕之处!母后以为如何?”伊山近听得大怒,虽然看秦若华这么害羞,不能当场干她,还是挺腰狠插到温皇后玉体最深处,龟头噗哧刺进高贵子宫,两根手指也在仙术作用下迅速伸长,直插到子宫里面,抚摸着皇帝住过的房间,心中郁闷。
太后与皇后都在低低娇呼,相对羞赧无限,都掩面含泪,颇觉无颜面对皇帝。
秦若华到底能放开一些,葱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将它从温皇后蜜穴中拔出一半,玉手握紧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着对方性器,掩口轻声道:“好哥哥,今天给哀家留点面子,我们回去再说!”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龟头处也感觉到温皇后用力紧夹,还回头含泪看着他,被这两位绝色美人所诱惑,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心中怒气渐平。
秦若华羞红着脸,对儿子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哀家改日再来看望!”说罢拉着温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随我来,哀家有事问你。”
看着母亲和妻子相携出门,恰是两个绝美佳丽,香风萦绕而去,皇帝犹是怒不可遏,粗重喘息几下,大吼道:“来人,传旨!”不说皇帝又发了几道旨意,悬赏捉拿蜀国夫人一家,誓言要将她们母女四人都抓去当军妓折磨到死。
单说秦若华牵着伊山近的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寝宫,温皇后仍坐在独龙车上,无法脱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觉无地自容,掩面悲泣不止。
进了慈宁宫,踏入精美华丽卧房之内,秦若华这才放心说话,不以为然地道:“儿媳妇,哭什么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温皇后强撑着泄得酥软的玉体,拚命从伊山近肉棒上面下来,跪倒在秦若华罗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该万死,请母后责罚!”在太后积威之下,温皇后悲伤哭泣,恐惧万分,想到自己将要身败名裂,不由万念俱灰。
少女太后却没有时间理她,奋力扑上去揪住伊山近,扯开自己罗裙,尊贵蜜穴取代了另一个极尊贵蜜穴的位置,一口就将肉棒吞了下去。
温皇后正趴在地上哭泣磕头,羞得死去活来,恐惧地想道:‘会怎么样,被废皇后之位,永禁深宫吗?那时无颜见人,还不如赐死的好!’正满心恐惧之时,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奇异声音,抬起头来一看,不由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才恍然想起伊山近与太后的私情,而且刚才自己明明看到伊山近把手伸到太后衣中,再加上现在这番情景,显然是恋奸情热,只是她心中有愧,在恐惧之中,竟然把这事都给忘却了。
那边的伊山近已经和太后干得热火朝天,连床都来不及上,就在地毯上大干起来。
美丽少女太后仰天娇吟,被粗大肉棒插得剧爽,抱紧他的脖颈,放声娇吟:“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舒服!再用力,弄深些!”这淫荡叫喊声,让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呆呆地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太后嫩穴中狂猛抽插,上面还带着自己的蜜汁,甚至还有一根阴毛缠在上面。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掩面就向外逃,刚跑到门口,又跑回来,含泪抓了一件太后刚脱下来的衣服,就要冲出门去。
“障眼法消了,你出去就会让人看出破绽!”伊山近在百忙之中,不忘提醒她一声,果然让温皇后扑在门上幽咽哭泣,死都不敢出门去了。
伊山近抱起已经身软如绵的美丽太后,边走边干,虽然她是青春美少女的模样,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可是在他怀里温顺的就像小羊羔一样,除了娇哼呻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走到门边,伸手抱住皇后,粗大肉棒从太后嫩穴中拔出来,噗哧一声插入皇后蜜道,干得两人都叫了起来,其中一个是羞痛欲死,另一个则是如万丈高楼失脚,立即睁开美目,愤怒不满地瞪着他,以及胆敢和自己争宠的儿媳妇。
伊山近仰天欢笑,抱着两个裸体美人走向太后凤榻,将她们放在床上,大干特干,直弄得太后寝殿之中满是春色。
大肉棒的威力,无穷无尽,足以震天撼地。
两个绝色美女被粗大肉棒干得哭泣尖叫,接连陷入迷乱之中,渐渐神智不清,抱在一起颤抖流泪,在伊山近的引导下,嘴对嘴地吻在一起。
这一对最为高贵的绝色美丽女子,樱桃小嘴对在一起,迷乱地互相亲吻,吮吸着对方香舌,咽下香津甜唾,浑然忘却了她们原来本是婆媳关系,现在却成了爱侣,酥胸玉乳和蜜穴也在互相磨擦,一次次地爽上性爱的高峰。
伊山近骑在美丽皇后的玉背上,将她们两个都骑在身下,高高兴兴地骑了一会,又滑下去将大肉棒插进蜜穴里面,交替着在她们体内抽插,干得兴高采烈,听着两个绝美丽人的娇吟浪叫之声,兴奋至极。
这一夜,美丽皇后就宿于慈宁宫中,含羞和太后共侍一夫,她们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一次次地接连晕去。
等到了早晨,她们从昏迷中醒来,相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