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