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连俏面都已被毁。
「天宇哥哥!」朱九真见洪天宇优哉着走出,立时笑脸吟吟,哪还与青妹做
这口舌之争,蹦蹦跳跳冲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好亲密的样子,外人一看便知这
俩人是情侣关系。
见真姐投怀送抱的样儿,武青婴一愕,难怪真姐如此怪异,原来她已有情郎,
方才师哥是与她情郎比武呢,哎,都怪自己,误以为是小厮,害得师哥被打成这
般模样。武青婴自责之后,内心又隐隐失落,如此看来,真姐今后不会与自个争
师哥了,按理该开心才对,为何这般落寂,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莫非自个从
未喜欢过师哥,仅仅是打小养成的习惯,见真姐喜欢什么,便想跟她争夺什么?
是这样么?一念之间,她心中转过许多茫然,却哪里找得出答案。
微抬起头,观看是何人可以打动真姐芳心,待细看之下,武青婴不禁愣住,
这男人竟如此帅气,完全不似尘世中人,简直有若天神下凡,让女子见之,不觉
面红心跳。
武青婴羡慕得几要抓狂,真姐好生幸福,竟找到如此美少年当情郎,而且从
其击倒师哥的本领看出,显是身怀高强武艺,这般年轻有为,相貌不凡的少年郎,
又有哪个女子不青睐。
武青婴回眸望了一眼师哥,又偷瞧真姐的情郎几面,心下微叹,哪怕师哥
『完好』,依旧无法与眼前这男人相比,更莫说眼下已然破相,连这男人的脚趾
头都比不上了,为何好事都让真姐占了去,若自己也能当他女人……武青婴想及
于此,玉靥上渐渐泛起绯红,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纤手把玩着衣角,俨然一副
不知所措的样子。
朱九真将武青婴的言行举止尽皆收入眼中,格格娇笑起来,说道:「青妹,
这位是我夫婿洪天宇,你瞧瞧怎么样?」言语间甚是得意自豪。
「很好很好,真姐好福气。」武青婴敷衍似的回答,却不敢抬头,只因将目
光落到男人脸上,便如同着了魔一般,想上前狠狠亲吻他,武青婴可不想做出这
事,否则岂非要羞煞人。
朱九真抿嘴轻笑,忽然,装出疑惑的表情,问道:「青妹,你脸很红,是否
生病了,我帮你请大夫去。」
洪天宇啼笑皆非,这丫头还真爱玩,心里却甚是开心,真儿渐渐改去以往的
坏毛病,变回天真可爱,喜爱调皮捣蛋的小女人,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武青婴窘得无地自容,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
儿,慌忙摇头,颤声道:「没,我没事,多谢真姐关心!」言罢,不自禁伸起两
只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触感温热似火烧,不必铜镜影照,已然猜出自己此
刻是何等娇羞的模样,武青婴越想让自己冷清,却越发羞窘难当,见真姐的情郎,
便羞成这等模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也不知真姐和她情郎是否看得出来,
真是羞死人啦!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看青妹是春心荡漾了,否则岂会羞成这样,不知
是哪家是男子,让青妹如此动心,说出来给真姐听听,真姐帮你去做媒!」
洪天宇摇头苦笑,自己都还是未嫁少女,竟还帮人做媒,虽知是玩笑,但亦
觉得很搞笑。
武青婴玉靥娇红欲滴,竭力辩驳,若在往日,论起唇枪舌战,武青婴也不输
于朱九真,但眼下这等窘境,却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洪天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谈话,也不进行劝阻,细细品味着武青婴娇羞万
状的模样,还真是一种享受。
被遗忘的卫璧瘫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众人这才发现还
有个重伤之人在此,朱九真问道:「天宇哥哥,不如叫下人带表哥去疗伤,如何?」
语气中全是相询,很显然,若洪天宇不点头应允,朱九真铁定不会去理会。
洪天宇点点头,高声喊道:「来人来人!」俨然一副主人样。
话音刚落,厅外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走到洪天宇跟前,跪拜下去,恭敬道:
「小的乔福叩见,不知姑爷有何吩咐?」乔福方才才被老爷传唤,言道洪天宇是
小姐的夫婿,今后便要以主人身份看待,故而不敢怠慢。
洪天宇并未惊讶,朱长龄如此早将此事宣布下去,必是为了稳住他的心,当
即指了指地上的卫璧,吩咐道:「乔福啊,把地上的胖子带下去疗养吧!」
乔福应道:「是,是!」走到地上受伤颇重的男子面前,细细望了一眼,已
然知晓是表少爷,乔福大为震惊,表少爷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