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倒是轻松,一言不发,就这么等待灭绝师太打坐,在决斗之时,他不
喜欢趁人之危,他会给灭绝师太足够的时间,直到她彻底认输为止,从心里打击
对手,比肉体上的打击更加有效,他要让灭绝老尼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
有天。
洪天宇等着无聊,见丁敏君和贝锦仪俩人,不时用眼角偷觑他动静,他玩心
大动,勾勾手指,道:「贝锦仪,贝师妹,过来一下!」
纪晓芙白了他一眼,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厚,胆子太大,而且太好色
点,看人家师妹长得好看,便想使坏了。
贝锦仪一愣,指了指自己,红着脸道:「叫我么?」
洪天宇点点头,贝锦仪面颊通红似火,拿上放于草坪上的佩剑,羞羞怯怯地
低头往这边走来,也不知因何如此害羞。其实,他哪里知道,贝锦仪幼时父母双
亡,后上峨眉学艺,罕有下山,几次远行皆是随着师长辈同行,自是无法接触什
么外人,可以这么说,她还从未与男子说过半句话,如今见帅气逼人的洪天宇邀
唤她,虽不明所以,但脸蛋还是抑制不住阵阵发烫,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动,如小
鹿乱窜般无法平息。
丁敏君妒忌得险些暴走,洪天宇和纪师妹关系暧昧也就罢了,如今竟又与贝
师妹勾当,当下怒火上涌,一把拉住贝锦仪,拱手笑道:「洪少侠,不知找贝师
妹有何要事。」
贝锦仪被拉住,行走不得,却是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潮也消褪一些。
若在以前,洪天宇必定好言好语,但得知她如此对待纪晓芙之后,好感早已
一落千丈,冷笑道:「小爷找的是贝师妹,与丁女侠有何干系。」
丁敏君心如刀割,又痛又恨,面色变得铁青,妒火冲昏了理智,大声道:
「我是当师姐的,自不会让师妹受人欺负,如若洪少侠想对贝师妹不利,先问问
我手中宝剑。」说着右手拔出宝剑,以剑尖指向洪天宇。
平日还不见你对同门师姐妹好,眼下竟在此装好人,洪天宇冷笑一声,道:
「就这破铜烂铁,也敢拿出来吓人,小爷奉劝你一句,还是早早收起来吧,免得
在高人面前丢人现眼。」
丁敏君也是一时之怒,此刻清醒一些,气呼呼地喘了几口气,疑惑地问道:
「洪少侠,你我二人是否有什么误会,今日相见,为何处处针对我。」
「好你个『毒手无盐丁敏君』,在小爷面前还敢装模作样,我就不信你真的
不知。」洪天宇冷声道。
「你……你……你为何骂我!」丁敏君气得面色通红,声音略带颤抖。
洪天宇哼道:「骂你又如何,我没打你一顿,算便宜了,他娘的,跟你这样
的人说话,简直浪费我宝贵的口水。」
丁敏君咬牙切齿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竟要如此针对我,我真的委实
不知啊,若我哪里做得不对,你直言便了,何必这般处处挖苦。」说到这里,眼
眶一红,险些便要落泪。
「知道被人挖苦很痛苦吧,当初挖苦别人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洪天
宇冷笑道。
「我……我何曾挖苦过别人……」丁敏君这话显然说得很无力,明显是做贼
心虚。
洪天宇指了指身旁的纪晓芙,说道:「人证在此,还敢狡辩。」纪晓芙见他
手指向自己,连忙低垂着脑袋,显然对这个丁敏君有些惧怕,由此可见丁敏君平
时是怎样嚣扬跋扈。
丁敏君怒道:「你就为这个贱人,处处刁难于我。」
洪天宇冷眉一挑,左手探出一抓,在丁敏君哑然惊叫声中,手中佩剑已向对
方飞去,洪天宇伸手接过,也不顾佩剑的锋锐,抓住便是一通乱扭,将一把剑硬
是捏成一团『铁球』,用力一抛,碰一声掉在丁敏君身前草地上,深深陷入泥土
之后。
丁敏君和贝锦仪面露骇然,这还是人嘛!
纪晓芙连忙握住洪天宇的手,细细查看,见手掌中并未被利刃割伤,这才松
了口气,心里越发惊讶不已,不清楚小男人究竟有多大实力,但心里却是隐隐得
意,如此厉害是人物,竟是自己的男人,想想都令人感到自豪。
洪天宇冷笑道:「倘若这堆破铜烂铁摔于你身上,会是何等光景,应该不难
猜出吧!」
丁敏君刚从震惊中回神,一时说不上话来。
洪天宇冷笑一声,又道:「丁敏君,你如何心如蛇蝎,如何不顾同门之情,
都与我无关,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晓芙是我爱妻,岂容他人侮辱。」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