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般
豪爽之人。生在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被环境说感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豪气,将
来必成大器。」他一时高兴,连称呼也改为「小兄弟」了。
莫非能吃能喝便成大器了,洪天宇翻了个白眼,不明白韦一笑怎会有如此毫
无逻辑的想法,嘴上淡笑道:「兄台过奖了,倘若不介意,一起喝两杯如何。」
话才刚说完,韦一笑已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连句谢谢也没说,完全不懂
得什么叫客气,不愧是「豪爽」之人,又问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韦一笑!」韦一笑毫不避嫌地回答。明教这么大的一个教,教众之中也不
免偶有不自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者有之,奸淫掳掠者
有之,明教自是臭名远扬,成为正派人士痛恨的对象,按理不该在公众场合如此
直接地道出名讳,以免隔墙有耳,招来不必要的是非,但他少到中原,素来声名
不响,自然不必担心,而且他一向自视甚高,武林中罕有敌手,再者,若果真遇
上大敌,凭他绝顶的轻功,自然可保周全,故而直言不讳。
洪天宇装出震惊的样子,道:「莫非兄台是青翼蝠王韦一笑。」
韦一笑吃惊之余,心下大喜,心想:「看来自己在中原武林中也颇有声名,
连一个小小道童都听过自己的大名。」当下说道:「你这小童倒也有些见识,居
然仅凭名字就猜出我是青翼蝠王,不错,不错,后生可畏。」韦一笑一脸得意,
却毫不虚伪地表露清楚。
洪天宇汗颜,心想:「似你这般古怪的名字,世间又能找到几个。」嘴上却
道:「青翼蝠王,轻功绝顶,天下无敌,在下神交已久,今日得以相见,三生有
幸。」
「哦!」韦一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自顾倒了杯酒,说道:「既然你听过我
的大名,总该知道我的来历吧,难道就不怕我吸干你的血。」
「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洪天宇淡淡地说,至于韦一笑说的吸血,他压
根没放在心上,别说他碰不到自己,就算站着给他咬,也别想破自己金刚不坏之
身。
韦一笑暗道奇怪,问:「你们名门正派中人不是最恨我们明教的么?为何还
想结识我,莫非不怕张三丰怪责于你。」韦一笑只觉他很有趣,说着竟没把他当
小孩了。
「我不过是云游散人一个,又没投身武当,张三丰就算是武林前辈,也无权
干涉我跟谁交往吧!」洪天宇笑笑说。
「你这道童说话怎么颠三倒四,与那周疯子有得一拼,方才不是说自己是武
当门人吗?」韦一笑奇怪地说。
洪天宇道:「我方才说的是,这身道袍是武当借来的,并没说自己是武当门
人。」
「哦,那你跟张三丰是什么关系,连武当道袍都借予你,莫非不怕你打着武
当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干一些有辱武当声誉的事。」韦一笑问道。
洪天宇皱了下眉头,心想:「他妈的,这死蝙蝠说的话可真够难听,若非念
在你是重情重义之人,非得狠扁你一顿不可。」这话他没有接,而是问道:「不
知青兄来襄阳何事。」
韦一笑楞了一下,显然没料想「小道童」会如此称呼自己,半晌才说道:
「这是我明教之事,不便相告,除非小兄弟是本教中人,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过,以你的资质来看,想加入明教恐怕很难!」韦一笑在报出名讳之后,见对
方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是以细细观察,见其完全「不懂武艺」,才说出这番话
来,毕竟明教是一个严格的组织,毫无过人之处的人岂能轻易加入。
洪天宇气得咬牙切齿,心想:「敢如此瞧不起我,好,过几年让你看看,小
爷不光要加入明教,还要当你明教教主,看你服是不服。」他知明教忠心之人都
听不得明教坏话,于是嘴上激将道:「我看你这只毒蝙蝠是不敢说吧,怕小爷破
坏你的大事,嘿嘿,想不到堂堂一个护教法王竟怕我这么个小孩,说出去岂非受
江湖同道耻笑,明教已无大将可用,我看你不如改名,别叫青翼蝠王,干脆就叫
青翼死蝙蝠算了。另外,照我说,明教还是早早解散为妙,免得丢人现眼。」
洪天宇这话为免激将过头,韦一笑刚听完,眼里寒芒一闪,气势陡然大涨,
直逼过去。
他虽与光明左使杨逍意见不合离开明教,但毕竟还是明教中人,倘若明教有
难,或有人企图诋毁明教声誉,韦一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眼下见一小道童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