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晚上不知道要怎样一番床上激烈鏖战?李总的男人肯定会狠狠地吃李总
的大奶头吧?李总湿漉漉的黑红色大奶头肯定在白嫩的大奶子上颤挺挺的吧?李
总的逼肯定被她男人插的淫水四溅吧?气质高贵的李总是不是也像村里的小姐似
的那样嗷嗷浪叫呢?……自从这件事情起,大家再提到李总,言语间少了尊重,
多了淫荡和低俗。
不久之后,巩哥又在李总的酒店请我们喝酒,照例是记账。
最后我们都喝多了,男人一喝多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借着酒劲开始说些平
时不敢说的话。
「巩哥,这李总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儿都那幺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
还是没说的,她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何止咱老家那里比不上
,就这北京城有几个比的上,不说那脸蛋,就那奶子……」
「小心巩哥不高兴!」
我还清醒点提醒到。
「……又不是巩哥的婆姨,只是巩哥的老板娘而已,说说怕啥……是不是啊?巩哥……巩哥,我敬你一杯!「「你们说这李总咋长得这精致啊?那脸蛋、那
胸、那身条……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啊?」
「可不嘛?她如果不往成熟里打扮,绝对青春美女一个啊……」
「是啊,顶多24,25岁,哪里像3岁的女人啊,她男人得多幸福啊…
…」
「切!」
巩哥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听着我们讨论。
「这北京女人连名字都这洋气,李筱晨……这晨、晨的叫着,比咱们乡下花
啊、红啊啥的可洋气多了啊……「「晨,是你叫的啊?那是人家男人叫的……」
「……估计人家男人在床上叫,晨,晨……啊,啊……嘿嘿嘿嘿!」
有人借着酒劲开始下流的想象起来。
「你只配恭敬的叫人家李总!哈哈」
「操!俺凭啥没资格,俺就叫了咋啦?晨、晨……」
不知不觉间,李总这个带着尊重的称呼变成了我们嘴里的带着轻浮的晨这个
称呼。
「晨……,晨……」
黑狗揣测着、模彷着李总的男人下流的叫着。
「怎幺,黑狗,你还敢看上这种城里上等女人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
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一个冷嘲热讽地说。「嗯,就是,你瞧她那
派头,完全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
脏了!「「可不嘛,你看她整天戴着墨镜,走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肆无忌惮在借着酒劲谈论着晨。
「不错,她是大小姐,她是北京上等人,她是女神!可她不还是个女人吗?
不还是要被咱男人骑?不还是要给咱男人生娃儿?……「黑狗有点不服气的反驳
着。「黑狗,你这娃儿就是嘴上不服输,她是得找男人!可你不看看她男人多出
色——大老板!巩哥都是给人家打工的……「「黑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能和
人家男人比啊……」
一旁的一直没怎幺说话,有点受冷落的巩哥这时说:「操!行了,你瞧你们
这点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什幺大小姐,女神,我看她也就那幺回事!「几个
人一听哄开了。「你才出来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幺牛都敢吹了,没什幺?
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老王本就对巩有点嫉妒,平
时吃巩嘴软,现在酒桌上借着酒劲挖苦起巩来。「哈哈……巩,你这话说的可大
了啊……哈哈……」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巩哥有些挂不住了。
巩冷笑一声:「操!别以为她有什幺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我想
怎幺玩她就玩她……」
「哦——,哈哈……」
大家一听,嘲笑的更欢了。
「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哈哈,是人家想怎幺使唤你就使唤你吧……哈哈…
…」
「……哈哈,巩,人家就是当你是人家的佣人!你还自我感觉良好了……」
「你其实和我们一样!只不过高级点的佣人!……」
显然大家的嘲笑声让一向好面子,在我们面前高人一等的巩脸上挂不住了,
再加上喝多了酒,和老王有些较劲。
「操!谁……谁和你们一个样?不服,不服我们打个赌!」
巩也借着酒劲说话冲起来,「……一会她下班出来,你们说让我摸她哪里,
我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巩有点脸红脖子粗,神情有点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