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啊的叫了一声。小李的第二发通常很持久,大家一边吃饭一边看他俩,
小水都翻白眼了。Cao完以后,小水对我说太爽了,比咱老公的鸡巴还爽。我看她
认定我的晓祥是「咱老公」了,又有些发愁。但其实小水只是这么乱叫而已,一
直到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事,而且饭哥Cao她时她也起劲地叫老公。我问过晓祥对
小水是什么感觉,晓祥居然回答说挺紧的。我气恼地说是这个人怎么样,他才恍
然大悟地说小女孩嘛,有什么怎么样的。我干脆地说担心出轨,晓祥笑得不行,
然后说干嘛对自己这么没自信。我忽然想起了曼姐的事,那时自己很洒脱,如果
晓祥真的移情别恋了我又如何能挽救得回来呢。想开了就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没了心结自然心情大好,我和小水又开始开心地叫起了「咱老公」。
想起次见到小水时她清纯得像个小丫头,没想到现在居然发展成了这个
样子。我想起那次人体彩绘时小水好像是有家人同意的,便问小水的家庭情况。
原来她的父母都是搞绘画的,虽然没有像晓祥家这么yIn乱,但对性事看得很
开。
她的妈妈还曾经临时客串给她爸爸的朋友们当过裸体模特。我不知道是不是
所有的艺术家都这么无所顾忌,但至少我了解的圈子里大都是这种情况。对艺术
家来说,跟着感觉走才是最重要的,礼教似乎还在其次。不过相比之下,我们这
个艺术家庭则是yIn乱的成分多了一些,至少小水的家里没有发生过乱lun的事情。
说到这里,小水问了我一句:跟哥哥算不算乱lun?原来她刚上大学不久的时候就
被她的哥哥上过了,我说那至少你没有被爸爸上过吧?她笑嘻嘻地说,自己上高
中时给爸爸当过人体模特,不知道算不算呢。
《荡妇笔记》节选(第二次在商场全裸)
今年还有一件事值得写一写,我在本市的商场里做了一次人体彩绘。那时候
的商家很流行用人体之类的噱头来招揽人气,而且国家在那个时候也不怎么管。
不过虽然流行,但也没有遍地开花,毕竟这是跟色情有点擦边的活动,是否
违法还很难说。再说圈内的女模特也不会太宣扬自己,大家都是在小圈子里活动,
外界很难知道。而外界偶尔有肯露一下的女生,都会要个很吓人的天价,所以找
不到合适的模特也是个难题。这次找我们合作的居然就是上一次那个老王。也不
知怎么的,这家伙居然跳槽到我们这个城市的一个商场当了个小头目。
上次是在别的城市,不怕有熟人看到。这次在本市可不同了,我从小到大都
在这个城市,各种同学、朋友都在这里,被他们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还是很需要胆
量的。虽然我在婚礼上脱光了,还被晓祥当众给Cao了,但那一方面是参加婚礼的
都是父辈的亲友,同辈的朋友来的还是比较少的,另一方面那时也算是比较冲动,
想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婚礼。但这次可不同了,在平时经常逛的商场里脱得一丝
不挂,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王态度倒是蛮好,知道晓祥听我的,便来跟我商量。说这次不用脱光,上
身贴ru贴,下身穿丁字裤,保证不露点。他说话的时候就盯着我的领口看,我没
戴胸罩,他肯定看出来了。我说我考虑考虑吧。老王走了以后我就和小水联系,
小水说上次父母支持就是考虑到别的城市,这次在本市肯定不会同意。当然这种
事肯定瞒不住他们的,搞不好还能上电视呢。我又和晓祥商量,晓祥说看你的了,
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看过老王给的价格,说实话挺诱人的一个价格,基本是按
那种要天价的野模的价格给的。我又和父母商量,父母没直接回答,然后老两口
好像密谋了一下,最后告诉我,让我自己决定,他们不觉得会受到影响。我想大
概是在婚礼上脱到一丝不挂,他们的朋友圈里都传开了。所以再来一次也算不得
什么了。我不由得觉得自己当时太任性了,父母因为我而在自己的朋友圈里难堪
了一次。不过还好事情发展到今天还算不错,爸爸享用了很多小姑娘,妈妈也得
以解放,算是结局不错吧。而且自古以来笑贫不笑娼,现在我们家的经济实力也
是让他们的朋友们很羡慕的。似乎也没什么叔叔阿姨因此瞧不起我们家而断交,
相反还有不少人说我有出息的。
正犹豫中,好死不死的小娜在QQ上找我聊天。大家可能不记得小娜了,小
娜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好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