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又生什么气?是不是怪我这么久不回来啊?”
“才没有!”怀恩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路信黎就来气,就想朝他发火,怀恩心想我明明是远近闻名的好脾气,怎么一对着他就这么大火气,还不管不顾就要发出去?越想越来气,都是这个坏蛋,让自己变得奇怪,“你少自作多情,你去哪里多久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一开始说这次出差到过年都不会回来的吗?”
一开始糊弄怀恩的鬼话而已,路信黎只当没听见。
“啧,好伤心,枉我这么东奔西跑的一直想着你。”路信黎假惺惺的,自顾自的说:“还记得上次让你翻译的那份文件吗?那是个西药方,我这两周是去工厂盯着,药品已经根据药方做出来了,如果通过测试,明年估计就能上市........”路信黎果然见怀恩虽然眼睛看着车窗外,耳朵却一直侧着听,心想这小家伙情绪都写在脸上,实在好骗,“这是花大价钱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不爱听。”
怀恩身体瞬间僵住,别扭的干咳一声,道:“.......我又没说自己不爱听。”
路信黎本是抱着他,见他态度软化,得寸进尺的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怀恩两腿分开坐在路信黎腿上,与他面对面,这让怀恩想起第一次与他做爱时的场景,怀恩羞愤的要下去。
“哎哎哎,坐好!别乱动!”路信黎拍拍怀恩屁股,双手把他搂进怀里,只觉两周的空虚得到满足,他喟叹一声,哑着嗓子警告:“劝你别乱动,擦枪走火可不怪我。”说着向上耸耸胯,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怀恩屁股下面,怀恩登时老实了。
“怎么这么不老实?为什么不去我房间睡觉?嗯?”路信黎与怀恩面对面,见他垂着眼不看自己,不太乐意,“看着我的眼睛,这是对人的基本尊重,知道吗?”
怀恩不意外的翻了个白眼给他,却到底是抬头看了他,不太乐意道:“姑母有时候晚上会来看我,早晨也会给我买早餐,被她发现怎么办?”
路信黎原以为怀恩会说什么“谁稀罕”之类的话,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个解释,有赚到的意外之喜,他笑嘻嘻的点头,“确实是我没考虑到。”
这倒轮到怀恩被噎到了,心中还惦记着刚才路信黎讲的制药厂的事,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那药方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怎么样?”
“其实药方很简单,咱们国家自己也能做,却还是得从美国买专利,走这一道程序,欧洲仿制药品层出不穷,美国却也不追究,咱们国家若是仿制,美国定会出手打击.......”说完路信黎心里也不痛快,果然见怀恩也垂下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后悔与他说这些,“我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
怀恩摇摇头,“我以前在老家时只知道念书,从未想过很多事,到了上海才长了见识,开眼看了世界,学校里,白人老师同学天然高人一等,他们错的也是对的,他们的国家错的也是对的.......有时候想如果我还在老家,还是懵懵懂懂的,活的不这么明白也挺好......”怀恩说着,抬眼看路信黎,赧然道:“很傻对吧?”
“哪里傻?”路信黎眼中带着他不知道的怜爱,怀里的少年因不小心吐露的心事而羞涩,他的心事又那样无奈和悲凉,不禁宽慰他:“你可以用自己力量去改变,可能微小,但比不做好。”
“那我怎么做呢?”怀恩有些苦恼,他会的东西太少,自觉无知又浅薄,露出苦恼的神情。
路信黎温柔道:“我会帮你。”
怀恩不解的看向路信黎,似是在问怎么帮。
路信黎也看向他,看着他苦恼的微蹙的秀眉,水光潋滟的眼睛,微微张开的朱唇,路信黎低头吻了下去。
怀恩没有挣扎,他无从挣扎。
路信黎的温柔迷惑了他,他在那一刻信了他,信他会帮自己,信他眼里露出的那一丝爱意。
怀恩浑身战栗,在路信黎的怀里乖顺的像只猫咪,被亲的喘不过气,也只是用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胸膛。
每次怀恩快要缺氧,路信黎就松开嘴唇亲他的脸,啃他的下巴,然后又会立刻寻到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与他的舌头摩挲,交缠。怀恩的嘴巴里混进了路信黎的味道,那是种只有路信黎才有的味道,霸道、炽热、猛烈。
怀恩无意识在路信黎身上摆动身体,他没有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流出了花蜜,路信黎本来不想在这车上,在这旷野里要他,可这样的怀恩让人无法拒绝。
路信黎解开怀恩的盘扣,头再一次扎进他的怀里,怀恩身上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痕迹,ru头又是粉红色的小小一颗。路信黎像是饿了许久的nai狗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母狗的ru房,衔住ru头后得到了心灵的满足。路信黎把怀恩的ru头吸色啧啧有声,怀恩抱着路信黎的脖颈,下巴搭在路信黎的头上,难耐的喘息。
路信黎的单手解开怀恩的腰带,手顺利的伸进他宽松的内裤里,恶劣的调戏:“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内裤?穿的这么松的,是不是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