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我的雄主一定会发现不对劲。”
艾尔嗤笑一声:“你的雄主?他现在估计正沉浸在新雌侍的怀抱里,哪有时间管你?”
维克多呼吸急促起来,咬紧的牙关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显示出主人的愤怒。
季远征对幸言使了个眼色,幸言点点头,走过去一手一个把哈顿和维克多拎起来放好, 顺便把他们罩在眼睛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哈顿被骤亮的光线晃了一眼,适应光线之后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前面的季远征,忍不住喃喃出声:“季先生......”
维克多看着眼前的五只虫显然有些懵逼,但想一想又觉得很合理。
艾尔关着他们应该是因为季远征的要求,而生物部长泰勒身为科学院的重要代表,和季远征关系好也是有可能的。
季远征冷眼在他们俩的脸上扫视了一遍,哈顿慌乱的低下头,他现在的样子肯定糟糕透了,季远征肯定会厌恶他的!
维克多没有哈顿那些小心思,他直直看向季远征道:“季先生,我知道您和其他雄虫不一样,我和哈顿少校也没有伤害您的意思,希望您能放了我们。”
维克多敢答应哈顿的起义邀请,就证明他骨子里并不安分,他自从有了反叛雄虫统治的心思后,对着雄主们就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尊敬,这样的谈话方式反而对了季远征的胃口。
“放了你?”季远征面色冷淡。
维克多双眼一亮:“是!我保证不会再伤害您和幸言上将,也包括在场的几位。”
季远征唇角微扬:“伤害我们?你觉得就算我们放了你,你出去后还能活着吗?”
说维克多心思单纯倒不如说他智商不高,雌虫们的智商本身就比不上雄虫,而维克多的智商更在其他雌虫之下,所以他根本就想不到那些弯弯绕绕。
季远征善意提醒:“你能不能走出这个门都不好说,而且就算你走出去了,你觉得雄皇会放过一个有反叛心思的上将吗?你的雄主又会怎么对你?”
哈顿浑身一颤,反叛本来就是死罪。而且季远征说的对,就算他们走出了这里,也活不过今天。
“您想怎么做?”哈顿抬头看向季远征,沙哑着嗓音问道。
季远征终于施舍了他一个眼神:“我可以放了你们,不过你们要给幸言上将下跪认错。”
“我们怎么可能给雌虫下跪!”维克多的自尊心开始作祟。
他和幸言本来就是同级别,他们之前的交集虽然并不多但他心里是不喜欢幸言的,因为幸言实在是太耀眼了,这也是他那天对幸言狠下杀手的原因之一。
“那算了,你们就在这儿耗着吧。”季远征说着就转过身,看着像是马上就要离开。
维克多急道:“哈顿少校是贵族军雌,而且那天我们去门罗的事是很多虫都知道的,您觉得您能一直这么关着我们吗?”
“你是在威胁我?”季远征好笑,“在场的我们哪个不比你们价值高?你觉得你们留在军部的那些军雌没有了领导,还会继续反叛吗?你也太天真了。”
维克多语塞,他知道自己完全威胁不到季远征,现在他说的这些话更像是在讲笑话,但他还不想就这么死去。
哈顿知道现在他们唯一的路就是听季远征的话,他也心甘情愿听从季远征的指挥,即便他对幸言恨之入骨。
“我答应您。”哈顿一双眼里全是季远征,专注又带着病态的痴迷。
“少校!”维克多瞪大眼,像是完全不理解哈顿的做法,他不是最厌恶幸言的吗?怎么会答应给幸言道歉?
幸言皱紧眉头,有些强势地把季远征拉到了自己身后,整只虫都冒着酸气儿。
季远征愣了一下,随后又笑起来,幸言这醋劲来的还真是猝不及防。
艾尔无语片刻,对着维克多和哈顿道:“这只是条件之一,我们还有另一个条件。”
维克多警惕地看向他,哈顿现在面色很难看,他和幸言的视线相交后不甘心的别过脸,也看向了艾尔。
艾尔:“另一个条件就是,你们要在未来完全服从欧文和幸言的命令,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答应了我就放了你们,而且还会帮你们保密你们要反叛的事情。”
维克多脑子不够用,下意识看向有些不靠谱的哈顿,哈顿和他对视一眼之后就答应下来:“我们答应。”
季远征整个被幸言罩在身后,闻言对艾尔和欧文点点头。
欧文走过去帮他们解了绑,顺便把另外几个军雌也放了出来。哈顿和维克多带着几个军雌恭恭敬敬对幸言道了歉,之后分批低调的离开了别墅。
泰勒全程懵逼,看着那些军雌都离开后不解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不然呢?”季远征他们跟着艾尔来到书房,纷纷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怕他们继续反叛吗?他们有军队有武器,万一真的东山再起怎么办?”
泰勒其实对幸言和欧文也有些不信任,毕竟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