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季远征有些尴尬,试探性问他,“你是不懂还是真没吃醋?”
幸言不知道季远征是不是生气了,此刻表现的特别乖巧,问什么答什么:“咱们晚上还没吃饭呢呀。”
季远征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他自作多情,心情颇好地对幸言解释:“吃醋的意思就是......”
季远征想了想,继续道:“大概就是你看到有别的虫喜欢我,然后你就会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开心。”
幸言可怜巴巴的看着季远征,声音又低又哀伤:“那我就是吃醋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季远征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口带响的,笑道,“这证明你在乎我,我高兴着呢。”
幸言悄悄红了脸,松了口气的同时思绪被这个吻带飞,昨天晚上季远征也这么亲过他......
季远征眼尖的看到幸言发生变化的地方,爆笑出声。
幸言觉得丢脸死了,小心推开季远征,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发动军舰。
季远征笑归笑,手下动作却没停下,在幸言的惊呼声中把自己贴上去。
......
科学院,二号实验室。
季远征虫逢喜事Jing神爽,连带着工作效率也高起来,带动着艾尔和加里加仑也莫名充满了干劲儿。
“你今天怎么了?”艾尔在休息间隙忍不住问季远征,“看起来春光满面的。”
季远征喝了口咖啡,心里美滋滋:“我们家上将昨天终于肯叫我名字了。”季远征昨晚上硬逼着幸言叫了他的大名,兴奋地缠着幸言来了一次又一次。
单身两辈子的季远征一开荤就不知道节制了,昨天最后那一次还差点失控伤了幸言。
想到这季远征心里有些不安,他昨天胸口那股暴躁的感觉来的蹊跷,让他忍不住想伤害幸言,但这不是他的本意,所以让他想起来有些心悸。
之前把艾尔吓哭那回,他也差点失控,那两种感觉很像。
艾尔停了季远征的话后一脸无语,吐槽道:“我现在对你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你真是每一天都在颠覆我前二十年的虫生。”
被自己的雌君叫名字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不应该大发雷霆惩罚他们才对吗?
季远征跟他说不清楚,反过来问他:“你有没有那种突然很暴躁的时候?就是突然有想破坏什么东西的那种冲动?”
艾尔耸肩:“有啊,我每天都有这种时候。”
季远征皱起眉:“你不觉得奇怪?那种感觉不像是咱们自己的情绪。”
“奇怪吗?”艾尔无所谓道,“雄虫们不都这样吗?”
季远征心里的不安感更强了,所有的雄虫都有这种反应,所以说原著里设定的雄虫们各个暴戾是没有原因的?难道是基因问题?
“艾尔,生物部门应该也在科学院吧?”季远征有一种感觉,他有必要弄清楚这件事,不然以后不小心伤到幸言就晚了。
艾尔无奈:“你还真是除了机甲什么都不知道,生物部门就在楼下啊,不过你找生物部门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对了!”艾尔一拍手,“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什么了吗?”
季远征配合问道:“什么?”
艾尔瞪了眼偷听了半天的加里加仑两兄弟,对季远征八卦道:“昨天你走了之后,哈里曼首领来了,还把哈顿带进了‘小别墅’!”
“小别墅”不就是那个做身体交易的地方吗?哈里曼带着哈顿进“小别墅”?哈里曼不是哈顿的叔叔吗?
季远征被自己的设想给恶心到了。
“啧!”艾尔瞪大眼,“你想什么呢?哈里斯是把哈顿送给别的虫了!据说里面有四五个议会成员!”
“议会?”
艾尔撇了撇嘴,语气里带上一些轻蔑:“我雄父之前说过几次,哈里曼已经不满足首领的地位了,想要进入议会,现在可劲儿讨好那些议会成员呢。”
季远征更恶心了,不是亲叔叔吗?他记得昨天哈顿好像喝的很醉,哈里曼真是趁虫之危,为了地位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不放过,而且昨天哈顿的雄父明明也在场。
季远征皱起眉,涌上一股浓浓的无助感。
在虫族社会,好像是把古地球的一些陋习放大了无数倍,使那些不合理的行为变得合理合法合乎规则。
“没有反抗吗?”
“什么?”艾尔侧头看季远征,“你说哈顿吗?他都醉成那样了,还怎么......”
季远征轻声问他:“从古至今,没有雌虫反抗吗?”
艾尔心里一阵突突,大惊失色:“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他们当然不敢反抗,我们稀少又有最聪明的头脑,还掌握着最先进的武器,他们当然反抗不了。”
“可他们数量多,身体机能强大。”季远征想不通,按着原著内容最后虫族灭绝也只是因为他们不能繁衍,但这是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