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假如可以重来,我想,我应该还是会选择在那个时候退出歌坛,生一个孩子,然后陪着他长大吧,这是我从来不曾后悔的事情。”
底下和她关系好的几人也都开始抹眼泪,先是程松老师哭了,吴荣在旁边给他递纸巾,结果递上了纸巾,吴荣的眼泪也开始流。
慧姐见状也险些忍不住:“你们别哭,我现在很好。”
李可可直接哭成了个泪人,然后还是不停地用双手竖了个大拇指,给慧姐点赞。
“要唱歌的话呢,我和温寒合唱一首他的《月亮河》吧,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慧姐的指尖掠过自己的眼角,把shi润悄悄地划去了。
这首歌原先的歌词,温寒自己唱的时候,就有一种淡淡的清冷和哀伤,但是又奇迹地很治愈。
“如果有选择,我也还是会抱着你。”
“任风大雨大,我也还是会抱着你。”
“在你的耳畔呢喃,呢喃着:月亮河、月亮河,你睡在谁的臂弯里~”
母子两个的对唱更加给这首歌赋予了层次感,像是一路从磨难里挺身而过的母子,在通往新路程的大道上,给予彼此的安慰和鼓励。
慧姐的声线早年是偏甜美和清冽的,如今二十多年过去,甜美被打磨成圆润的柔和,像清晨早起的日光,包罗万象。
温寒的声线变化很多,为了配合慧姐,他把声线压得很低,声音里就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沙,好像秋天的叶落,冬天的雪花,春天的万物复苏,夏天的……沙冰。
这样子的温寒是她们所看不到的,他看着自己妈妈时候的目光,可能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其实更像是父亲看女儿的那种感觉。
观众们就觉得心一揪一揪地生疼。
这一首歌唱完,掌声第一时间响起来,并且响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还是温寒抬起手示意,大家才停了下来。温寒扶着慧姐把她送下舞台,然后习惯性地又去扫了沈繁星的那个位置,结果就感觉灯牌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个人。
举着灯牌看不到人,应该是罗特助。
沈繁星的座位似乎空着。
温寒总觉得这个感觉不太对劲,舞台后方这时候也黑暗着,但是温寒发现有人在摆放道具?他离着有点距离,光线又暗,所以看不清。
下一个节目按照流程走,是他该和舞伴跳华尔兹了,是不需要什么道具的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临时让慧姐上台唱歌,考虑到时间问题,后面的节目做了调整?温寒摸了下自己的耳机,并未听到什么调整的指示啊。
但是工作人员还是把跳舞用的魔术帘子递给了他,温寒只能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也许后面的道具就是提前放上来的而已。
他把帘子接过来,然后把话筒放到了一边,用耳麦说话。
“大家看这是什么?”温寒晃了晃自己手里呈圆柱形的魔术帘子,其实是圆形的铁圈周围挂了一圈长布帘罢了,也可以理解为商场那种简易的“换衣间”。
温寒发觉自己手心微微出汗,不着痕迹蹭在了帘子上:“等下我会给大家变个魔术,变什么呢?大变活人。”
他说完,观众都笑了:“你别把自己变没就行了。”
还有人问:“变谁啊,变沈总吗?”
温寒下意识回答道:“不是沈总,是我的舞伴,我的舞伴不见了,大家一起来看我变出来。”
他举着手里的铁圈抬高,然后不停晃动着魔术帘子,“来大家跟我一起倒计时,5、4……”
“2、1。”
“我的舞伴有些害羞,下面这支舞蹈送给你们。”温寒说完之后,然后手上的力道一松,魔术帘子就往舞台的地上掉,铁圈中间刚才被挡住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人影。
温寒刚要笑,总觉得舞伴的身高有点不大对劲,首先余光里看,似乎还长高了不少?
扭头一看。
对上沈繁星带笑的眼睛。
温寒:“……”
他真的是毫无准备,然后就这么和沈繁星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无奈地抬手蹭了下自己的额头,小声说:“你怎么来这了?”
沈繁星大大方方的笑,然后从魔术帘子的圆心里往外走,双手打开,还要拥抱温寒。
温寒躲了两下,还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但是台下的观众很多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这是什么事故吗?为什么变出来个舞伴就开始动手动脚地占便宜?
又是这个女的?温寒那个临时助理?
沈总呢?沈总呢?为什么不是沈总?
温寒无力叹了口气,然后有些心疼今天来的粉丝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应该又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你本来就比我高,还穿高跟鞋,你真的不是来砸场子的吗?”温寒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绝望,他扭头朝舞台下方寻找经纪人的身影:“经纪人呢?这支舞我可以不跳了吗?”
沈繁星这才松开他,提起自己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