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耳朵塞驴毛了,“回我家么?”
殷池雪看都不看他,冷冷道:“我父母让我接你回去。”
“哈,为什么,我在宿舍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你家住啊,我们什么关系啊。”余鹤笑眯眯地问道。
说实话,他这个表情不是一般的欠扁。
殷池雪没理他,径直望着前方。
眼见周围下课的学生越来越多,都在对着他们小声指指点点,余鹤终于是没那么厚的脸皮,赶紧打开车门钻进车子里。
烦躁,不是一般的烦躁。
殷池雪始终不发一言,即使车里开着暖气,可余鹤还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凉意。
两人就这么互相虎着张脸回了殷池雪家,一下车,就看到殷池雪的母亲正带着昨天在诊所里见到的那个很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被身家不知多少亿的豪门太太在门口亲自迎接,余鹤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他三步两并做从车上跳下来,毕恭毕敬道:
“阿姨好。”
“为什么还不能改口,不是说了叫妈妈么。”殷池雪的母亲笑的眼睛都眯成弯月。
“如果要喊姨母妈妈,那我岂不是就是姐姐。”旁边那个漂亮女人嚼着口香糖,满脸傲气地问道。
因为长得漂亮,所以余鹤实在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是池雪的表姐,叫邵茗敏,来,你们互相认识一下。”
余鹤内心:一口老血喷出来。
邵明旻为什么这么好命,每次穿过来不是公主就是阔太千金,下次是什么,总理么?
“姐姐好,我叫余……不对不对,我叫姚轶。”吓死,差点说错。
殷池雪似乎是很不喜欢这种初次见面的客套气氛,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
“先进去吧,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一会洗完澡一起吃饭。”殷池雪的母亲拉着余鹤的手,笑眯眯说道。
“洗澡水里我还放了保加利亚玫瑰Jing油,一会儿妈妈给你按摩一下,你好好放松下身体。”
余鹤大惊失色:等等等等下!你给我按摩?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
但是转念一想,好像这里也不分男女,殷池雪的母亲也是Omega,那么和自己就是一个性别咯?
“阿姨……不是,妈妈……”最终,余鹤还是弱弱开口。
“怎么了,你说。”
“其实我认真想了一下,我觉得没必要非得住在一起,因为我才刚读大一,学校里的课业比较繁重,这样来回跑来跑去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找到姚轶的丈夫,怎么能和殷池雪结婚呢。
“那就先暂时休学,先好好养胎,等孩子断nai再复学,你说怎么样。”
“说实话,我觉得不怎么样。”余鹤耿直地回答道。
那得等到猴男马月啊,怀胎一般要十月,等孩子断nai都两年过去了,这样主编肯定要戳着自己脑门骂:
“你以前顶多带着后辈失踪两三个月,这次倒好,一声不吭走了两年,我都差点要去帮你办死亡证明了。”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掉了,这家人应该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吧。
但是总感觉他们就像是在自己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视软件一样,自己的举动都被他们窥探的一清二楚,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发现。
要不,偷偷换张手机换张卡?
也不行,这样更说不清了,而且以他们的本事,自己就是躲到东非大裂谷里都会被抓出来吧。
余鹤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先去洗澡吧,水都快凉了。”殷池雪的妈妈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问题,赶紧催促道。
————————
余鹤趴在浴池边缘,望着墙上的鲜花挂饰,发起了呆。
现在,没有手机,也没有人监视,不如就趁这个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弄掉吧。
想着,余鹤做贼似的看了看浴室门口,确定没人之后,他从一边拿过浴巾裹上,然后拿过沐浴ru在地上洒了一大滩,浇上水,踩上去试了试——
很好,已经达到了“连轻功最好的楚留香都没办法在上面正常走路”的超级shi滑程度。
余鹤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按着浴巾站到了沾满沐浴ru的地面。
一下——妈的,屁股好疼。
两下——妈的,脚踝好痛。
三下——
“天啊,你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尖叫响起,余鹤被冷不丁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脸着地摔倒在地。
在昏厥的前一秒,余鹤还在想:
为什么进来不敲门……
——————————
“这孩子是不是疯了,我进去的时候他竟然在浴室的瓷砖上跳芭蕾,一下一下往地上摔。”耳边传来女人略带惶恐之意的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