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情的挠痒痒一般。
这败家子看起来真的醉的不轻,整张脸都红成了番茄一样,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再加上发.情期,现在几乎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安羲和抱着他慢悠悠下了楼。
“先生需要帮忙么?”服务生看他们这架势,赶紧迎上来询问道。
“不用了。”说着,安羲和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几张纸币递过去。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服务生,那服务生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余鹤,瞬间明白了。
“多谢客人的小费,欢迎下次光临。”说着,他的脸上也扬起了那种近乎变态的笑。
酒吧门口停了不少出租车,安羲和随便挑了一辆车牌还算顺眼的就把余鹤塞了进去,然后自己跟着上车:
“师傅,去海上罗兰。”
——————————
“你好,海上罗兰为您服务,先生两位是么?”
酒店的前台服务员接过安羲和递来的证件,然后登入电子信息系统做比对。
“对,一间大床房。”
“好的,您稍等。”
安羲和托着余鹤的身体依靠在柜台前等候。
酒店门口的自动门突然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个子男人。
他一走进门,几乎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巨大的压迫感,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几乎要窒息。
“您好,我昨天以梁教授的证件提前订过房间的。”那男人说着,将证件号码递过去。
“好的,先生,您还订购了我们酒店的接机服务,请您报一下航班号以及乘客姓名,我们这边帮您查询。”
那男人刚掏出手机想看看导师发给他的航班号,忽然间,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动。
“不好意思我还想请问一下,你们酒店的房间里是会配备避孕套对么。”
本来还像条死鱼一样昏昏沉沉的余鹤似乎是忽然被这句“避孕套”刺激到了。
他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您放心,这些都有的。”服务员微微一笑。
而那个刚进门的男人也查到了航班号,刚把手机递过去,便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那种熟透了的果子的味道,甜蜜到甚至散发出一股酒味。
对,特别熟悉的味道。
男人诧异回过头,就看见两个男人正勾肩搭背地站在一起。
倏然间,心脏猛地一滞,奇怪的热流开始顺着每一条经络蔓延开来。
男人捂住鼻子,不想去闻这种过于浓烈的信息素。
他随手掏着外衣口袋想要找出自己的抑制剂。
这几日只顾着帮教授处理工作,甚至都无暇顾及自己的发.情期,以至于,在他问道这种强烈的信息素味道时,连紧急处理的抑制剂都没带。
“你放开!你这个……流氓!”身边传来带着怒意的斥责声,但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因为处于发.情期,说出口的话却像是撒娇。
男人捂紧了鼻子,抬头看了眼前台服务员。
她还在不紧不慢地查着航班号,对比乘客的个人信息。
但现在,说实话,男人已经有点感觉,理智在一点一点流失。
“你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旁边那个醉醺醺的人大着舌头推搡着死搂住他不松手的人。
男人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那个散发出浓烈信息素味道的人时,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
这不就是上午那个缠着自己要自己给他标记的一年级新生么,当时他被自己弄晕之后就让舍友抬回去了,本以为应该处理好了,结果还是没打抑制剂。
导师从国外做完学术研讨飞回来,自己作为他最照顾的学生理应过来帮忙接机,结果恰好就被他看见了这样一幕。
殷池雪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即使发.情期强烈的冲击感阵阵袭来,他也必须保持镇定,不然绝对会酿成大祸。
但是,两个同处于发情期却同样没吃抑制剂的人,根本不存在理智这一说。
余鹤几乎是使出吃nai的劲儿才从安羲和手中挣扎出来,一个猛子扑倒在地。
他睁着自己那对迷蒙的眼睛超前面望去,就看见一双锃光瓦亮的小皮鞋,上面倒映出自己狼狈的一张脸。
接着,他缓缓抬起头,就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俯视着自己,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假人一样,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余鹤好像闻到了那种像是雪山松林一样的味道,带着寒意。
但就是这种味道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出于本能的,他伸手抓住了殷池雪的西装裤。
“小轶,你认错人了,我在这边呢。”安羲和赶紧走过来想把余鹤从地上拖起来。
但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余鹤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无法违抗的力量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安羲和下意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