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省的闲下来念叨我。”
“他已经对你彻底不抱希望了。”
“那真是太好了。”
母子俩出门后也没有定下来去哪里,言遇泽坐进车里后就等他妈说去哪。
“你都三十一了儿子。”
“很老吗?”
“你得考虑找个伴了吧,以前让你带女朋友回家你不带,后来说喜欢男孩子也没见你带男孩子回去。”
言遇泽敷衍道:“好了我知道了。”
“那个小徐,你喜欢的话要抓紧追啊。”
“不用您教我,我心里有数呢。”
梁玉姝突然欣喜道:“明天让他过来你这吃饭吧,我下厨。”
“他要上班,不像我整天在家。”
“晚上下班来呗。”
虽跟徐宁约了周五见,但能多见一面言遇泽是愿意的:“您要是不多嘴,我可以考虑下。”
“妈肯定不多嘴,就是吃个饭。”
言遇泽思考过后将车开出小区:“那我们去买菜。”
周一早上上班徐宁险些因电梯故障而迟到,坐稳没一会儿就开始忙了起来。
新的一周所有方向规划和素材框架都要准备好,这里的工作没在出版社时节奏松缓,他适应能力不是特别强,好在有韧性不怕苦累。
忙到午饭前,他才得以停下休息,去冲了杯咖啡边喝边听几个法制部门同事闲聊。
“这些亡命徒早该收拾了。”
“听说抓了三四十,好像还在调查,估计还能咬出不少来。”
“说还搜到枪支,太吓人了,真的是。”
“我下午还得跟着跑趟警察局采访呢,有的忙了。”
......
言遇泽的电话打断了徐宁听下去,他接起电话端着咖啡回到了工位。
“我妈邀请你晚上过来吃饭。”
徐宁本想拒绝,但抢过言遇泽手机跟他说话的女人盛情难却,他只得应下来。
言遇泽拿回手机走到了一边去:“你要是有事就不用过来,我妈她有点神经质,不用理她的。”
“没事言哥,我过去,辛苦阿姨了。”
“那我晚上下班去接你。”
好像身体出了故障,动弹不得,也醒不过来。单宏费力睁开眼皮,转动头后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他干裂嘴唇还不太听使唤,吐出走了调的音:“飞哥。”
林鹏飞先是起身倒了杯水端过去,再把人扶着坐起来,他将枕头塞在单宏身后:“还认识我,也没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单宏大口喝水后深呼吸:“还以为看不到你了。”
“你得谢原祁拼死把你背出来,我都没顾上你。”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早上被警察带走了,”林鹏飞坐在了床边,“崔三不知耍的什么手段,竟还没交代出我。”
单宏活动着颈椎,略显气愤:“他肯定憋着大招呢,飞哥,你出去避避风头吧,我留下善后。”
林鹏飞轻笑:“善恶终有果,不躲了。”
“我手机呢?”单宏想起什么一样到处在床上摸。
“早不知哪去了,你先别乱动,我去叫下医生。”
林鹏飞还没等走到门口,穿着白大褂的乔梁就进来了,冲他点点头后,边跟身后的护士嘱咐事边走到床边。
乔梁给单宏四肢做着简单测查:“你的伤怎么弄的还记得吗?”
单宏脱口而出:“车祸。”
乔梁扫了眼走林鹏飞:“你们怎么总是不知道认真开车呢。”
“乔医生,我被送来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我有个很重要的电话要打。”
乔梁身后的护士回道:“你的手机比你惨,拼都拼不上,在床头柜抽屉里呢。”
乔梁快速在病历卡上写了字后塞进了床头标签隔层:“目前没有大问题,住院观察几天再看下,让家属办手续去吧。”
以前这些事都是单宏做,林鹏飞连缴费窗口都找不准,这几年徐宁和单宏里里外外给他养成了生活残废。这两天因为出了事,他身边连个使唤的都不想带,什么事全都他自己办。
好不容易熬过了排长队,却发现身上根本没带钱夹,他手机总换,所以从来不绑银行卡,韩占又被他打发外地出差了,他只能去车里取钱夹,却意识到车钥匙落在了单宏病房。
在隔壁查房的乔梁见林鹏飞回来,还以为办理完了。林鹏飞有些尴尬,把情况说了下。他看了看林鹏飞握着的车钥匙,又看了看表:“我带你过去能快点。”
乔梁一帮帮到底,最后托同事插队把医药费也代付了,在电梯里林鹏飞真诚的道了谢。
“不用谢我,我是怕你这腿脚去取银行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财务快下班了,”乔梁笑笑,“况且我不信开近千万车的人会赖我的几千块。”
徐宁跟言遇泽回到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