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伞,世人爱得毫无忌惮。
2205房间里,空气中依稀可感沐浴过后的水汽,大床的被窝里窸窸窣窣,李振南扯掉身上的衬衣,与柏清rou贴rou的抱在一起,皮rou毫无间隔挨在一起的酥意让二人喟叹出声。
歇息一会后,柏清又不消停了。他的猫爪子不满足地伸向李振南下身,却隔着内裤被鼓起来的挺硬性器烫得缩回手。
“小坏蛋。”李振南咬着柏清的耳朵谴责道,用灼热的气息熏红对方的耳垂。李振南惩罚般地将拇指抵在女xue翕合的小口上,旋转碾压周围娇柔的软rou,中指浅浅探入Yin道又迅速拔出,花费十二分耐性去拨弄柏清象征处子的处女膜。
柏清被这种要入不入的磨人劲亵玩得头皮激灵,哀叫:“痒……唔,难受……”他的眼睛像没有拧实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泪,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shi成一缕一缕的。李振南安慰地在柏清的红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利索地脱去身上的内裤,深色的的散发浓浓热气的Yinjing跳出来,不客气地抵在柏清的腿根上,gui头上的粘ye在细嫩的白rou上拉出细细的银丝。
李振南的浓密Yin毛刮得柏清呜呜哼叫,他有些艳羡地朝被窝里看去,借着旅馆里的清凉月光用视线去描摹李振南性器的巨大轮廓。
李振南被柏清看得热血沸腾,他咬牙压制住内心的躁动,中指循序渐进地往柏清的Yin道里深入,待指根缓缓触碰到柏清的Yin道口时,才屈指在xuerou的挤压中搔挠按压内壁,然后用比柏清手指粗一倍的中指大幅度地快速抽插柏清的Yin道。
“噗呲噗呲”中指与内壁摩擦声在黑夜里分外明显,柏清爽得嘴角留下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到脖颈,下身殷红的xuerou外翻带出无数四溅的yIn水。李振南看准时机,待柏清女xue松软的时候一举插入第二根手指,中指食指并拢对因快感而收缩的甬道抽干扩张,发狠地Cao弄。
“嗯啊!好奇怪……唔……下面好涨,啊啊啊不够……”柏清咬着指尖小声呜咽,他的下身被李振南玩得烂熟,女xue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Yin蒂如红色樱桃般高高地鼓出,xue口菇滋菇滋地往外流出热ye。
李振南见柏清下身被自己亵玩得哆嗦,心中没起什么怜惜,反而破坏的欲望更盛,他不顾柏清女xue里软rou的缠绵挽留,拔出二指,将上面的yIn水尽数涂在柏清艳红的唇瓣上,恶劣地辱骂:“浪货,尝尝你的sao味。”
柏清痴迷地伸舌舔弄李振南的手指,将上面的yInye勾缠于自己的唇齿间,呆呆吐出一句:“好腥。”李振南愈发觉得这样的柏清分外迷人,像是解除封印的九尾狐妖,浑身散发着让人恨不得将生命祭献于他的至死美丽。而他,就是柏清最虔诚的信徒。
李振南挺腰用蛋大的gui头去顶柏清的Yin蒂,然后滑过股间的沟壑摩擦他同样敏感的会Yin,来回顶撞:“这样爽不爽?阿清是不是欠Cao的sao货?”柏清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摇头哭,不承认李振南给他定的罪:“呜呜……阿清不是……”。
他只觉得被rou冠蹭过的地方像爬了蚂蚁一般又麻又痒,嘴唇微张,花唇泥泞不堪,哆嗦着不受控制地喷出yIn水浇在李振南粗大的性器上。
“还说不是?阿清就会说谎,小bi里流出的yIn水都要泡皱哥哥的大rou棒了。”李振南的性器戳弄着柏清的xue口,任由对方的肥厚Yin唇夹住柱身也不深入,他的额头因为忍耐渗出了热汗,双眼也被欲望逼迫得通红,而偏偏柏清的rouxue已经食髓知味,似乎正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性器往里面吸。可李振南在等,等柏清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完全侵占他。
果然下一秒,柏清就受不住般将头埋在李振南的颈窝出,哀求地开口:“振南哥哥,阿清受不住了……你,你Cao进来吧……啊!”李振南不等柏清说完,在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后就一举破开女xue口Yin唇的紧紧保护,扶着昂扬的巨物势不可挡地插入自己肖想已久的小bi里,gui头顶破处女膜,yInye混着鲜血从xue口中挤出来。
“啊啊……疼,振南哥哥轻点,我疼……”不断入侵的性器像一把巨斧般劈开柏清的身体,连神经都泛着刺痛,每一次微微的抽动都逼出柏清一声疼痛的哀鸣。
然而李振南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世间万物在他的意识里变成无声的画面,所以他听不见柏清求饶的声音,只能看见那张诱人的嘴在不断开合,他变态地拿起自己的内裤堵住阿清的嘴,在对方绝望的眼神里伸手去拧脆弱而敏感的Yin蒂头,同时下身狠狠在柏清娇嫩的女xue里快速插干。
“唔……唔唔……呃……”柏清被李振南Cao得两眼翻白,四肢抽搐地瘫软在床上,舌根处收敛不住的唾ye晕shi了堵在嘴里的内裤。好疼……但好爽……柏清哭不出声,李振南是暴行的施暴者,他反而害怕地往对方怀里钻。
小bi在李振南的强攻下疯狂挤缩蠕动,shi热的内壁不住颤抖地去讨好突如其来的侵略者,从而祈求获得一丝怜悯。而两侧的花唇已经红烂得失去以往的纯洁,滴滴答答地失禁般淌水,完全绽放的模样像极了被无数男人Cao烂的婊子,Yin蒂头被李振南扣弄施虐,针扎般的快感一遍遍刺激着最敏感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