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着:“他叫得真好听。”
痛苦和欢愉,抗拒和承受,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可在被插shi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
“疼……”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眼角shi红地哭着,本就被填满的xue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
言宁佑往内推送时,被拇指撑开的rou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shi淋淋的肠ye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他抱起言宁泽,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
花白的巨幕上,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
21
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渐渐消减为零。
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rou。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
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到了爆发的一刻,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
曾经要被仰望的存在变成了手中可供赏玩的标本,言宁佑缓缓地分开对方无力的双腿,倒在手边的红酒从jing根上浇下,赤红的ye体顺着Yin囊淌进了夹紧的股缝中。
双手深陷地掐握住言宁泽饱满的rou丘,向着两侧拉扯的动作加速了酒ye的流淌。因注视而翕阖紧闭的rou缝被红酒打shi、润色,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欲花。
言宁佑释放出了体内蛰伏的野兽,在言宁泽残缺的苗圃上踩踏蹂躏。第一次对着男人敞开身体的言宁泽疼得浑身发抖,可言宁佑的脑中却在盛放鲜花。
这是言易旻最爱的儿子。
也是言宁佑最不该碰触的亲人。
他们接合处流淌的血ye交汇融合。言宁佑把Jing/ye射入言宁泽的体内,他看着哥哥咬破嘴唇,目色崩溃地流着眼泪,shi红的鼻头小心翼翼地翕动着,就像唯恐惊醒巨人的猎物一般。
言宁佑向他道歉,再次勃/起的Yin/jing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言宁泽的伤口。他亲吻对方的下唇,吞下言宁泽口中的呼吸和唾ye,舔舐在眼角的舌苔吸干了咸涩的眼泪。
可惜言家别墅内并没有监控的存在,不然言宁佑肯定会把他和言宁泽的第一次好好录下。那是一个纪念,纪念他和言宁泽一起坠入深渊的时刻。
放映室的环境密闭性很好,加上地暖的加热,言宁泽勾在男人手中的大腿,很快就燥到出汗。打shi后的皮肤柔滑又腻手,言宁佑几次打滑都差点没能抓住怀里的言宁泽。
飘荡在花白幕布上的视线,失焦般来回游移,言宁泽感觉自己应该是疼了。当言宁佑说要伸手进来时,他哽着嗓音小声地哀求,对方舔在耳廓里的舌头穿刺着耳洞。
在手指抽离的瞬间,gui/头退出xue/口,又在下一个眨眼用力捣捅在了软烂的体内。言宁泽尖叫着哭喊出来,腿间勃/起的jing根甩动在肚皮,他坐着自己弟弟的Yin/jing上来回扭动,又深又重的刺入逼得言宁泽气喘吁吁地呻yin着。
言宁佑吻着言宁泽汗津津的后颈,双眼注视着屏幕里被卡在花瓶架上的哥哥。
半个身体穿过原本存放花瓶的支架,下/身却卡在了后面。言宁佑沉在监控里的表情享受又恶劣,他扒下言宁泽的裤子,看着哥哥光裸的后tun,双手分开夹紧的rou丘,然后对着深粉色的rou缝微微吹气。
被卡在架子上的言宁泽,双手无处抓握地挥动着。言宁佑说自己看过一种玩法,用墙壁分割开一方的视线,只留下tun/部朝外,他不知道自己身后正在进入的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停下。
“不过哥哥知道这里是我。”言宁佑的笑脸在屏幕上褪色。
已经到达高/chao的言宁泽对着幕布喷吐出Jing/ye,溅落在地的体ye被光线照到发亮。言宁佑抽出Yin/jing,听着小/xue吸/吮出的轻响,尚未达到满足的言宁泽皱着鼻子难受地喘着气。
当荧幕里的言宁佑挺腰干进言宁泽体内的同时,他也随着视觉刺激的画面一起,重新插回了言宁泽温热shi软的xue眼中。
颠簸如浪的欲chao,劈头盖脸地砸开后脑。言宁泽湮在暗处的脸孔上shi烫着水滴,言宁佑知道对方很难受,任何人被强迫时都不会拥有快感。
一如他脑中一分为二的两段声音,它们嘶吼争吵、喋喋不休。
但很快,这两个声音都被言宁泽沙哑的呻yin盖过,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逼停了言宁佑的思考。他专心地干着言宁泽体内的敏感,屏幕内和屏幕外的言宁泽都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勃/起。
摇晃的支架随着言宁佑的cao干吱嘎作响。言宁泽卡在黑色平台上的腰肢不断撞击上铁片,酸痛的触感让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吃进Yin/jing的rou/xue夹缩着裹紧,言宁佑在舒爽的刺激下,用力拍打上言宁泽雪白的屁股。
烙下的掌印顷刻间晕红了皮肤,言宁泽红着眼睛,被羞辱的恼怒烧得男人浑身绯红。言宁佑把着他的腰身,不让对方躲闪过粗粝的穿刺。随着低吼的高/chao,架子边缘摆放的烟灰缸应声坠落,在地板砸出了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