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言宁泽冰凉的脸颊,弯腰把人抱起。
进了主卧看到那张大床时,言宁泽心里一凉,别开的眼角微微涨红。
言宁佑放下浑身僵硬的言宁泽,直接取了床头柜里的安全套戴上。全程保持静默的言宁泽只有在后/xue被捅开时才发出了细小的哀鸣。
困得厉害却也憋得难受的言宁佑,掐着言宁泽的大腿在xue里猛干。压到胸口的双腿让腰腹卷起,言宁泽弓成了敞口的茶壶,壶中含着rou/棒咕嗞咕嗞地出着清水。
言宁佑绷着腰胯搅得言宁泽满腿泥泞,沿着股缝滴下的肠ye浸shi了床单的一角,身体内反复的捣弄折磨得言宁泽浑身通红。一向持久的言宁佑沉默地在言宁泽腿间捣捅,纯发泄式的性/爱持续了一轮后,言宁佑把射满的安全套打结扔入桶中。
浑身黏腻的触感带着一丝蒸发的浴ye清香,言宁佑眼皮打架地搂住言宁泽,整个身体贴上对方的后背,光裸的下/身交叠成了rou色的藤蔓。
言宁佑阖着眼皮,对着哥哥涨红的脖子轻吸了几口,确定对方无法逃离自己的怀抱后,言宁佑嘀咕了一声晚安,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浑身战栗的快感随着喘息慢慢消退,言宁泽侧躺在床上,身后靠紧的躯体持续散发着高热。
腿间黏腻的汗珠和体ye紧巴地包裹在皮肤之外,言宁泽动了动上身,言宁佑插在自己腿间的Yin/jing因为摩擦而半勃。他张嘴吐了口气,视线飘上墙角的手绘,大脑处理器嗡嗡地开始进入休眠。
对于游东洋,言宁泽已经不记得对方到底是高的矮的方的还是扁的了。在车祸醒来,面对双腿无法站立的问题时,言宁泽第一反应是参加复健,过程中来来回回了不少人和事,此后都被言宁泽屏蔽到了记忆之外。
何阳舒说这是一种应激性的感知欺骗,其实那些记忆都保存在了言宁泽的脑海中,但他不会、也不想去打开。
——直到言宁佑向他告白。
言宁泽不讨厌言宁佑,就算对方的出现让言易旻口口声声的爱情变得滑稽可笑,但他没有迁怒言宁佑的必要。在他的认识里,言宁佑就是个听话、乖巧、又聪明的弟弟。
言易旻说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言宁泽点了点头,并没有把言宁佑排除在外。
毕竟两个人总会比一个人轻松。
可言宁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了言宁佑爱情的错觉。
使得对方从蚕蛹变成了飞蛾,一次次扑火,钻入烈焰。
身上的黏腻让言宁泽睡得并不安稳,紧蹙的眉心挤出了一道山峦沟壑。言宁佑睡了四个小时,Jing神饱满地睁眼,小臂向上一摸就能揉到言宁泽饱满的rurou。
空出的手掌抬起言宁泽的大腿架到自己身上,膝盖顶起的动作让Yin/jing顺利滑进了shi软的rou/xue。
睡得昏昏沉沉的言宁泽,在一阵cao干中醒来,启开的唇角四溢出呻yin。言宁佑咬着男人的肩头,身下用力耸动的频率撞得言宁泽呼吸紊乱。
胯间半勃的jing根被言宁佑紧紧握住,五指抓拢的动作连卵蛋也挤在了掌中。言宁泽浑身滚烫地呻yin着,意识煎熬到想要挪开,可前后夹击的快感撕碎了脊骨上的骄傲。
他翕动着鼻头小声地吐着呓语,言宁佑对准xue内叶瓣的刺激,插得rou缝里一片shi淋,压在言宁佑身下的右脚被用力踩住。言宁佑夹着哥哥绵软的大腿,任由股沟内淌出的汗珠打shi了耻毛。
言宁佑握着言宁泽的jing根来回套弄,手指刮过马眼的刺激让言宁泽弓着腰身无助地扭着,软白圆翘的屁股随着言宁佑的进犯渐渐有了血色。
掌心堵着言宁泽喷发的gui/头,Jing水射满手心后,被言宁佑涂抹在了言宁泽的ru尖和肚脐。他吸/吮舔舐着言宁泽后颈的汗珠,身下强势的cao干折磨得言宁泽腰背酸软。
腰tun无意识地向后撅翘,内里阖翕的xue眼在jing根的插捅下翻出媚rou,殷红的花心shi漉地吞吐出rou/棒,吃到深处,小腹微微凸起,又会被言宁佑的手掌按压。
言宁泽仰着秀长的脖子,双眼翻白地低yin着,身体火热的情chao盖过了脑中轰鸣的振翅。言宁佑早已将言宁泽的身体开发熟烂,就像个通红绵软的蜜桃,伸手一捏就会皮开rou绽地露出内核。
言宁佑想象着自己舔舐过指缝桃汁的清甜,身体一翻,把言宁泽顶到了身上,指根插进男人shi红的唇角,手指绕着舌尖戏耍,无法闭口的言宁泽神色恍惚地尖叫出声。
躺在宁泽身下的言宁佑不断对着xue内耸腰,顺着指缝淌出的口水滴答在了掌心和小臂。
被Yin/jingCao熟的xue/口失禁般溢出着肠ye,连胯间卵蛋都快挤进去的姿势,逼得言宁泽失控地挣扎起来。
双腿无法站立的言宁泽,就像被捆绑在受刑床架上的犯人,从下而入的Yin/jing一遍遍地捣碎神经、压折脊骨,最后碾着体内叶瓣,迫使马眼喷出一股股浓Jing。
滴滴答答的体ye溅在软白的肚皮上,言宁佑揉着哥哥红肿的ru/头,把憋了一个月之久的欲/望尽数泄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