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徐升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随着徐升的进出,发出很轻地呻yin。
徐升动得很慢,力度不重,但是很深,他边动,边压下来,啄吻汤执的嘴唇。
汤执放开徐升的手臂,抬手抱住了徐升的背。
徐升还穿着上衣,汤执的手心隔着衬衫的布料,贴在徐升背部因动作起伏的肌rou上。
徐升动了一会儿,忽然停了停,撑起身,从汤执身体里退了出去。
汤执腿酸得动不了,手从他背上滑下来,没什么生气地落在床上。
过了几秒,房里突然亮了亮,汤执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是徐升开了灯,而后又拉着他的小腿,重新折起来,进入了他。
四周亮得和白天无异,汤执从来没在这么亮的地方做过,他不适应地闭起眼睛,又抬手遮住了。
徐升按着汤执的肋骨和腰,像是克制不住似的变得粗暴,他拉开汤执的手,垂头看着汤执,一面动一面叫汤执的名字。
汤执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咬着嘴唇,伸手想够徐升的肩膀。
徐升让他够到了,又把他抱起来,换了姿势,汤执靠在他肩上,随着徐升的动作动了片刻,忍不住咬着徐升的嘴唇先射了。
高chao过后汤执全身发软,徐升动一下像要死了一样,他流着眼泪小声叫徐升的名字,想让徐升先停一停,但怕徐升不舒服,强忍着没有说,也不想叫得太厉害,勾着徐升的脖子,不住地向徐升索吻。
徐升结束的时候,汤执从小腹到膝盖都麻了,趴在徐升身上,一动也不想动,贴着徐升,撒娇说“好累”。
徐升握着他的腰的手紧了紧,又面对面抱了他一会儿,才把他抱起来,让汤执重新躺进床里,退了出来。
徐升抽了纸巾,低着头擦汤执的腿间,汤执多看了他几眼,才发现自己动情的时候不知轻重,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徐升。”
汤执拉着徐升,坐起来,伸手很小心地碰了一下徐升的嘴唇。
虽然力度很轻,汤执还是把徐升凝起来的血点碰散了,指腹也沾到了血。
汤执看着徐升的下唇,有点心疼地问:“痛不痛啊。”
他仰着脸,凑近徐升,轻轻地吻徐升,用舌尖舔了舔徐升没有受伤的地方,同时觉得很不舍,可怜地对徐升说“对不起”。
徐升因为汤执的吻,短促地闭了闭眼,等汤执离开他,才对汤执说:“不痛。”
他伸手抓着汤执的手,把汤执指腹的血痕抹掉了。
徐升的手比汤执大一圈,骨节分明,看上去养尊处优。
汤执快速地想到了徐升偷偷拿掉的明明是送给汤执的礼物,觉得徐升有时做事很笨,而且根本不知道怎么谈恋爱。
徐升总是显而易见地移开汤执的眼神眼神,拒绝和他视线相触,仿佛对视太久,汤执会取笑他泄露的真心。
但汤执想他是最不可能会取笑徐升的人了。
汤执想他愿意做徐升的企鹅,生活在南极的浮冰上或者徐升八岁时建造的空间站里。
因为出舱作业如果只有一个人真的很孤独。
徐升是非常固执任性、挑剔难缠的一位空间站长,脾气有点坏,又很容易觉得孤单(虽然绝对不可能承认)。
汤执想要胜任徐升指派给他的职位,因为汤执实在是很喜欢徐升,想要做逗徐升高兴的,让徐升在睡觉时牢牢抱住的人。
“徐升,”汤执看着徐升的眼睛,问他,“你明天是不是有空啊。”
徐升对他说“是”。
汤执就说:“我们明天去约会好吗?”
徐升怔了一下,问汤执:“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汤执老实说,“明天再说吧。”
汤执看徐升的表情好像微有些复杂,马上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没规划。”
“没有,”徐升回答得很快。
他低头凑近了,亲了汤执的嘴唇,好像本来只是打算迅速地亲一下,不知为什么,最后接了很久的吻,才对汤执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67.
徐升不能想起自己上次做梦是什么时候的事。
并且他认为自己这晚做的梦,或许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梦。
在他怀里的汤执如同背景画片,贯穿他的整场睡眠。
从**结束、出了薄汗的午夜,到被稍觉耳熟的闹钟铃声惊醒的清晨。
静止的人物画片如同冬日雪地上空的太阳,苍白、羸弱,难以融化积雪,没有太多温暖,但他让徐升二十九年的人生忽然变得明亮。
铃声扰乱了画布,徐升睁开眼睛,是靠汤执一面的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屏幕亮着,把房间也照亮了一小块。
汤执仿若未闻,一动不动,徐升撑起上半身,伸手越过汤执的肩膀,拿到手机,把闹钟关了。
屏幕显示时间是上午七点半。
以徐升对汤执的了解,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