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热。
安瑜小小的腔室自然再次被顶开,任霍之潇在里面驰骋。
只是他不知道,每回做完的那天早上,霍之潇都会叫医生偷偷来诊脉。
安瑜的状态不好不坏,每日喝着滋补的汤药,能不能怀上都是未知数。
霍之潇也不在意,只要他不生病,什么都好。
安瑜倒是争气,来了关外后,都没有受风寒,天暖以后,还跟着姐夫出去骑了好几回马。
在关内的帅府可就没这么平静了。
霍之潇往回发了好些信,只字不提安瑜的肚皮,时间一久,几位婶婶就犯起了嘀咕。
“难道感情不好?”五婶婶与四婶婶悄声耳语,“我看阿瑜脾气太软,说不准怕少帅呢。”
四婶婶深以为然:“少帅不会哄人……糟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吵架了也没人劝!”
两位婶婶急起来,直接找上大婶婶。
“你们慌什么?”大婶婶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里喝茶,“少帅又不是去度假,哪有那么多时间顾着安瑜?再说了,他们还年轻,一年没有孩子,就再等一年,没什么大不了。”
四婶婶和五婶婶对视一眼,心下都安了。
然而,等她们离去,大婶婶幽幽地叹了口气。
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知道,霍之潇到哪儿都没忘记把医生带着。
日子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到了霍之潇和安瑜回家过年的时候。
安瑜卷着衣袖在屋里顺行李,时不时叫几个警卫员进来,一会儿搬这个,一会儿搬那个。
霍之潇坐在一旁,由着他闹。
“姐夫,咱们不买点东西带回去?”安瑜抽空与霍之潇商量,“家里有五个婶婶,总不能空手回去。”
“都备好了。”
“什么时候备好的?”他稀奇地跑过去,往姐夫腿上一坐,“我都不晓得。”
日子久了,安瑜就放开了,当着警卫员的面,也能面不改色地和霍之潇撒娇:“姐夫,你买之前怎么不问问我?”
霍之潇的大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用力一攥:“问了,你只说要再用力……”
“姐夫!”安瑜慌慌张张地捂住霍之潇的嘴。
他哪儿知道男人会在床上问?臊都要臊死了。
“那今晚重新问。”霍之潇忍笑舔安瑜的掌心。
他气鼓鼓地将头撇开:“不成,说好了一周就三回……你已经欺负我四回了,再来就是说话不算话!”
霍之潇凑过去亲安瑜的唇:“我也不想食言,可你总蹭我。”
少帅年纪轻轻的小填房如狼似虎,就算不亲热的晚上,迷瞪起来,也会用大腿蹭霍之潇。
他越是和霍之潇缠绵,馋得越厉害,有段时间差点每晚都要来上几回,还是医生偷偷和霍之潇说他疲乏得厉害,霍之潇才定下每周三回的约定。
安瑜起初不大乐意,嫌累的时候就把这话搬出来当圣旨,手脚并用把姐夫往床下踢。
霍之潇这一年与他相处,早已习惯他爱闹。
安瑜抗拒,霍之潇就强着来,反正插进去后,他总舒服得“相公”“姐夫”乱喊。
要说真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安瑜的肚皮始终没有动静。
霍之潇却越来越觉得,没有动静好,起码天天都能和他在床上缠绵。
再说安家。
安老太太被汤药硬生生吊了一年,形容枯槁,平日里清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候多,嘴里嘟嘟囔囔的话,连亲近的婆子都听不明白了。
而安瑜走后,一封信也没往家里发,全送去了帅府,再由专人送给苗姨娘。
苗姨娘已经从安家搬了出来,住在帅府边上,没事就去找帅府的几位婶婶听戏,日子过得比任何时候都舒心。
他们娘俩过得舒坦,安家却遭了殃。
先是生意一桩接着一桩黄,再是大房出来的几个孩子被逼无奈,嫁人做小,最后剩下的人,靠着变卖家产苟活。
霍之潇和安瑜真真正正回来的那天,已是大年二十九。
他虽在边关,过得却滋润,不但人没见瘦,还越发水灵,俏生生往霍之潇身边一立,人人都觉得般配。
“爷,大帅找您。”
霍之潇微微眯起眼睛,见安瑜还在和婶婶们说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正厅。
霍老爷子早年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如今半退下来,身子骨依旧硬朗。
霍之潇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捏着两个石核桃和大婶婶喝茶。
“来了?”霍老爷子循着脚步声望过去,先乐呵呵地点头,“看你带回来的兵,Jing气神都不错,看来这一年没有荒废。”
“每日训练,从不敢少。”
“你那个小填房呢?”霍老爷子动了动手指,半合的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可是不喜欢?”
霍之潇平静道:“阿瑜很好。”
“既然好,为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