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的马车刚刚转角,朝着大门口行驶过去,就瞧见了萧元齐站在长平王府的大门前,与青竹二人,也不坐在马车上,就直挺挺的站在王府门口。
原本还恹恹无状的萧元景瞧见萧元齐站在府门口,不由清醒过来,待得马车刚刚停稳便下了马车朝萧元齐而去:
“二哥,你来啦,怎么在这儿站着,进府去坐。”
萧元齐神色有异,直视着萧元景道:“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么?”
萧元景有些错愕,不由心道了声不好:“二哥,不会是父皇找你了吧。”
萧元齐垂眸不再看着萧元景,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一般,萧元景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二哥,我尽力了,我都说那姑娘为情自杀,二哥你非卿不娶,那姑娘又是父命难为,我……我以为父皇最起码能被我感动了,就能给你赐婚了。”
萧元齐忍了半天,终究是没有忍住,扶住萧元景的肩膀,靠在他的肩头便笑了出来,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的,等他复望着萧元景是,已是双眼通红。
萧元景有些诧异:“二哥……”
萧元齐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后退一步朝着萧元景恭恭敬敬揖礼一拜道:“四弟,从前二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原谅。”
萧元景不知所措:“怎么回事啊。”
青竹在一旁道:“多谢长平王殿下在陛下面前美言,陛下已经下旨了,苏家姑娘不用参选,且赐婚于我们殿下,婚期就在七月十七。”
萧元景惊讶的望着萧元齐:“这么说,我该恭喜二哥了。”
萧元齐笑着点头:“方才多有得罪,能与心上人喜结连理,这个人情二哥欠下了,日后若是四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二哥一定竭尽所能。”
萧元景听着他的话,不满的噘了嘴,握拳朝着萧元齐肩头砸过去:“二哥你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我没成事儿,你来找我麻烦来了呢。”
萧元齐颔首笑着:“就算没成,二哥也不能来找你麻烦,帮我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连最坏的结局都想到了,早上去见父皇的时候,父皇说,景儿心地宽厚,所以我觉得做你的兄弟是一种福气,二哥现在跟你和好,不晚吧。”
萧元景挑眉看着他:“晚不晚的,这事儿不好说,晚上一起吃饭啊,我约了小王爷,一起烧烤,二哥也加入吧。”
萧元齐有些惊诧:“四弟与小王爷的感情,当真是好。”
萧元景嘿嘿笑着,这才邀着萧元齐一道进府,门口的随侍也连忙将马车上面的烧烤架搬下来,放到后院。
得了萧元景的真传,立冬这烤烧烤的技术也进步很大,暮色下晚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荷塘中荷叶如浪波动着,荷花摇摆不定,时不时的还能听见鲤鱼在水里翻腾的声音,偶尔几声蛙叫,十分惬意。
许是得知萧元齐被赐婚的消息,萧元景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萧元齐出府去了,卫长恭则是抱着萧元景去了栖芳居,可刚刚走进栖芳居,萧元景就不乐意了,翻腾着从他怀里下来,双臂环住卫长恭的脖颈,醉眼朦胧的看着他。
卫长恭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颌,眉眼带笑:“干嘛这个眼神看着我,想要吃了我啊。”
萧元景点头,一个嗯字还没有出口,卫长恭便凑近含上了萧元景的唇瓣。
带着葡萄酒的甘甜,红唇格外的灼热,一如陈酿老窖在开封的一刹那,带着醇香,使人迷醉。
萧元景喝醉了,这一吻便不会自主呼吸了,也格外赖皮,即便是不让亲了,还赖在卫长恭的怀里,呼出的灼热气息就喷洒在他的颈间。
卫长恭道:“真是只坏狐狸。”
在卫长恭启唇说话的时候,牵动了颈间的筋脉,萧元景的脸贴在脖子里正好能够感受到那一呼一吸间皮rou的牵动,勾的他心痒痒的,非常想咬一口。
于是,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卫长恭的背僵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做,只是觉得方才那软舌舔过颈rou事,浑身如过电一般,这一刻,他只想将萧元景按在床榻之上,将他剥个干净,狠狠地惩罚他。
可萧元景还不知死活的将手环住他的腰,全身靠在人怀里,轻轻地捏着卫长恭的腰:
“我……我跟父皇说了,我心上人……心上人是你。”
卫长恭被吓了一跳,有些惊讶:“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萧元景点点头,借着卫长恭站直了身躯,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父皇会让我做太子,然后让我娶太子妃,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们只能分开,是不是。”
卫长恭沉默不语。
萧元景拽住他的衣领道:“你他妈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开呢,你说,你愿意不愿意,要不要跟老子在一起。”
卫长恭:“谁说我不愿意的,我是怕你为难,可若是你能为我赴汤蹈火,那我就应该与你并肩作战,上刀山下油锅由我来就好了。”
萧元景咧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