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李小妹怔怔点头:“好,我不开。”
唐乏初脚不着地似的,说走就走了,李小妹跟着他跑了几步,在门口瞧着他离开。
她胆战心惊的听到人的尖叫声,几条狼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吓得差点瘫软在地,哆哆嗦嗦把大门拴上了。
“狼,有狼!”
书记一听这话,弹簧似的从床上一坐而起,他吓了一身虚汗,衣服也来不及套,穿着裤衩就下了炕,高声叫着:“锁门,快锁门!”
他婆娘似乎吓傻了,“啊”、“啊”叫个没完没了。村书记往大门走,两条弯腿颤颤巍巍的,想到什么,又大张着胳膊笨拙的折回去,把枕头下的刀和枪一并抱起来。
一开门,冷风伴随着血腥味就往脑门上打,他眼睛一花,好似看见他那臃肿的婆娘倒在血泊之中,一只大野狼就在她旁边,一动不动静静望着他。
他怪叫一声,受到了极度惊吓,一屁股跌倒在地。
“你不是,你不是——”
莫咽的鼻子喷出阵阵白气,它的体型远比第一次攻击村书记要大上不少,狼眼狠绝,这次它没有丝毫废话,直直就朝村书记跑去!
村书记大叫着在地上划拉着腿,拿起枪胡乱打着子弹,这水平和猎人远远不是一个阶级,莫咽弹跳着躲开了,Jing准无比的压在他的身体上。
没有收着的狼爪尖锐刺入了村书记裸|露的皮肤里,莫咽少说也有六十千克的重量,这一压,让书记彻底明白这不是梦境,他惨叫着丢开抢,拿着小刀乱刺着:“别杀我!别杀我!啊——别杀我!”
阿丽匆匆赶来,门口倒着的妇人正匍匐着离去,地上拖着长长的血迹。
她抬起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每一次,每一次,都毫无例外,大快人心、痛快淋漓。只是当这一幕真真切切就发生在眼前,她却仿佛没了知觉,目瞪口呆凝望着。
村书记被一条狼压在了身下,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存在,那狼压低了头,侧过脸来,露出了一只狼眼。
阿丽下意识“啊”了一声,瑟瑟抖着往后一退。
狼并没有把她当做威胁,也不在乎这场景是不是少儿|不宜,继续它的杀戮。
除却天性如此和受过训练的人,没有人会对同类的死亡无感。
阿丽只喂过茉莉rou块,或是死鸡。她从没有亲眼见过狼如何吞食活物。
这只狼似乎并不要村书记这么快就死,阿丽听到村书记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不要杀我!啊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那声音破了音,好像坏了的磁带放出古怪的音乐。
阿丽虚软着瘫坐在地上,扒着门,看着书记高高举起的胳膊在胡乱扭动,肥硕的两条腿病态的抽搐着,那条狼自他身上咬下一块块rou,却并不吞咽,嬉戏似的,咬一块便吐出一块。阿丽瞪着眼睛看见书记的胸膛血rou模糊,她脑袋嗡嗡作响,竟好似看见了有什么在跳动。
是心脏。
她脸色煞白,腿开始乱蹬,拼命想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村口。
方叔和越山是老伤号了,他们上次在与斑爷虫一战时都受了重伤,这次任务最轻,只是做接应工作。
它们和几条进化狼守着村口,在混乱的动静里镇定自若。
突然,炮声响起,震耳欲聋。
方叔抬眼一看,和越山对视。
“应该是信号。”
方叔望向狼林,“他们要搬救兵了。”
越山去看日头,估摸着时间:“赶过来至少二十分钟,足够了。”
陆陆续续的,已经有不少进化狼叼着食物走了出来,它们把东西放下,运送的狼井然有序跟进,叼着东西跑向狼林。
狼林里,狗乐望着天空,眉头紧锁。
他转过身跟田园说:“村子出事了。”
田园正在舔河面的冰,冷淡回应:“能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狗乐捂着胸膛,“但之前和村里商量,如若狼进村蓄意报复,就发这个信号。”
“这次连着放了五个,”狗乐估摸着,“看来数量不少。”
田园沉默许久,突然道:“可能狼群全部都去了。”
“会吗?”狗乐很讶异,“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田园冰冷的打断了他,“你们从一开始就该知道,这就是悲剧的循环。”
狗乐动作一滞,垂下手来。
“老姐姐啊,你说你们天天吵架,是不是对孩子不好?”
某户人家里,一对夫妻惊恐的连连点头。
被狼袭击已经足够令人大惊失色,而这两条狼竟然还会说话,夫妇俩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地不停跪地求饶:“狼大侠,狼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给您磕头了!”
二球子咬死两只鸡,叼着走了出来。
它吐掉鸡,对说教的小白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