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晫顺手拿起桌上的橘子剥开,“他比我所认为的想得更深远。今晚我们一同吃饭吧,告诉父亲我们不过去了。”
“嗯。”乔柯拿走沈晫手里的橘子瓣,含笑吃掉,“红先生毕竟无官无职,和父亲他们一同吃饭不好。要叫上义父吗?还是就我们和红先生?或许红先生有重要的事说……”
“我想义父比较喜欢和爹他们一道用饭。”沈晫喂乔柯吃橘子,“义父和爹看起来不对付,实际关系好着呢。今天就我们和红先生吃饭吧,之后我把红先生介绍给许歇。比起我,在科考上红先生能给许歇更大帮助。而且他们都是学子,应当有很多可以交流。”
乔柯一笑:“这就开始为自个的学生盘算了?当初是谁还不愿意收的?”
“这不是我真的教不了他嘛。”沈晫心虚摸摸鼻子,“我做的那些事别人可不能学。”
“你别太小看许歇。”乔柯剥橘子喂沈晫,“怎么说他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很清楚。再说别人想学你,也是学不来的。因为他们背后没有将军府。”
“说的是。”沈晫笑眯眯在乔柯唇上亲一口道,“刚吃了橘子,甜的。”
将剥好的橘子塞到沈晫手里,乔柯嗔怪道:“自己吃。我得去安排晚饭。”
沈晫一把抱住乔柯不让走:“哪要你亲自去。让品惠传话就行了,你留下陪我。”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乔柯回头笑看沈晫道,“一回来就跟我撒娇。羞不羞?”
“不羞不羞。”沈晫抱起乔柯坐到椅子上,“我自家的夫郎,抱抱有什么羞的。”
乔柯拿沈晫没办法,只能任沈晫施为。晚饭前,红砚携赵栗过来,久别的朋友终于重逢。
笑着迎上去,沈晫拍拍红砚的肩:“老红啊,我们两年多没见了吧?快坐。”
红砚手里捧着个红木盒子,他笑着看看周围的仆人。乔柯注意到,立即让仆人们都下去。仆人下去后,红砚将盒子交到沈晫手里:“你离开时交给我保管的,现在物归原主。”
“你不说,我都要忘记这事了。”沈晫打开盒子,随即愣住。里面全是大额银票。
乔柯走过去看看,满满一盒子的银票,这得多少钱啊。他与沈晫互相看看,难掩吃惊。
沈晫盖上盖子,想想道:“两年赚了这么多?就算有几个铺子的分成,也未免太多了。你该不会把你那份也给我了吧?就算把你的加进去依旧很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买卖?”
红先生一笑,坐下道:“不是,这些都是你该得的。只不过并非你交给我保管的那些分成,还有王家和白家给你的。你在京城也卖了东西吧?王家和白家出面买走,大赚特赚。所以他们自发给你分成,又不好直接给你,便让我转交。我算了算,应该没错的。”
“白家,王家……”沈晫愣神坐下,他们未免太识趣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既然是白家王家给我们的分成,也就是说以后还有?”乔柯注视红砚道,“就红先生看来,白家和王家哪家更有诚意?我说的诚意不是金钱上面的,而是真正的诚意。”
明白乔柯的意思,红砚思索片刻道:“各有优劣吧。论权势王家到底比不上白家,白家出了一位娘娘,而且育有翁主。皇亲国戚和平民百姓到底不同,地位不同,荣耀也不同。”
所以红先生不支持他们弃白家,扶持王家?乔柯垂眸,但白家不懂事的人太多……
“先不提这个,”沈晫将木盒交给乔柯,乔柯进屋收起来,“恭喜红先生高中解元。明年春闱想来红先生也势在必得,刚好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学子,你们可以交流一番。”
红砚点点头,想起什么他看向沈晫:“有兴趣下盘棋吗?听说你赢了不少人。”
“你说跳棋?”沈晫忙喊乔柯把棋盘拿出来,“两个人下多没意思,大家一起吧。四个人下可以吧?吃饭就晚点,何况一盘棋也用不了多久。说起来我也好久没下了。”
乔柯将棋盘拿出来,命浮生搬桌子进来。桌子搬进来后,四个人一人一角。石头剪刀布谁先走,赵栗赢了。赵栗虽然在家里跟红先生下过几次,但完全是新手状态。
赵栗右手边坐着乔柯。乔柯动棋子后轮到沈晫,沈晫走棋子:“我和梁先生也下过棋,险胜。当时我就想啊,不知道梁先生和红先生下一盘谁会赢。不如,改天你俩下一次吧。”
红砚看着棋盘道:“会有机会的。你不是经常进宫陪皇上下棋?结果如何?”
“有输有赢吧。”沈晫叹口气,“越来越多的人赶上来,输是迟早的。”
动棋子,红砚一笑:“原来你不擅长一对一。难怪说两个人下棋没意思。”
“咳咳。”沈晫咳嗽两声,“两个人下确实没有多人下有意思。我可不是为了赢。”
乔柯跳棋子堵住红砚的路道:“我也觉得多人下比较有意思。尤其六个人。”
“是吧是吧。”沈晫笑眯眯道,“当六路棋子全挤在中间,动也动不了时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