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吵架。二十年前乔大夫和大哥大吵一架后,便带着夫郎不告而别。”
“没想到二十年后再见,你竟是不凡的义父。”沈雄才眯起眼,“还是那个臭脾气。”
“我脾气臭不臭不用你管。”乔大夫直接拿筷子夹菜吃饭,“我是来吃饭的。”
义父和父亲认识,这么说当初救他……沈晫给乔柯盛汤,难怪义父不待见他,一副巴不得他赶紧走的样子。不过他们到底因为什么吵翻?沈晫心里跟猫抓似的,非常想知道真相。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乔大夫吃完饭便和叔嬷回房了,乔锦也扶吕二娘回去休息。
沈雄才一句话未说走了。沈风凛好心留下来:“想知道二十年前怎么回事?”
丫环将桌子撤下去,沈晫几人换椅子坐。丫环上茶,给乔柯端来白开水。
“当然想知道。”沈晫一颗八卦心蠢蠢欲动道,“能将义父气得不告而别,爹究竟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不行,我太好奇了。义父以前的脾气肯定比现在更臭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沈风凛叹口气,“大哥质疑乔大夫的医术。所以……”
“明白了。”沈晫翻个白眼,这样不吵起来才怪。义父最看重的就是医术。
“我们三兄弟,和乔大夫最不对付的就是大哥。”沈宇轩想想以前的事,“他俩基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天生的不和。而且都很顽固,谁也不认同谁,就没看他们和睦过。”
“是吗。”沈晫对这样的八卦不感兴趣,他扶起乔柯回房休息。真浪费时间。
在一个走廊的拐角他们听到说话声,沈晫和乔柯忙停下,互相看看。好像是义父和爹的声音。他们站在走廊拐角偷听,该不会又要吵起来吧?那他们劝还是不劝?
前面不远处,乔大夫瞪一眼沈雄才冷笑道:“早知道他是你儿子,我根本不会救。”
无辜中枪的沈晫想吐血,大人吵架关小孩什么事!他冤枉啊!
沈雄才叹口气,想起以前的事幽幽道:“当年你劝我,说沈家不要掌握太多权力在手里。功高必然震主,我没听你的。如果当初我听你的,说不定我还在边关,还在战场。”
义父劝父亲不要掌握太多权力?沈晫和乔柯吃惊,二十年前义父就已看到现在?
“朝堂比起战场,你觉得哪个更好玩?”乔大夫环胸注视沈雄才问,“你满足了吗?”
“不满足。”沈雄才垂首看自己的手,“我是天生在战场的人,却被逼只能呆在京城,呆在朝堂。许久没上战场,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生锈了。我时常梦见边关,梦见将士们。是我的一意孤行葬送了自己的自由,使我自己再也不能去往战场。好友,你是对的。”
二十年前的争吵终于有结果,沈雄才花了二十年才认清自己的错。无法挽回的错……
“用二十年才想明白,你真够蠢的。”乔大夫别开头,“既然你认识到错误,我就大方不和你计较吧。不过不得不承认你有个好儿子,原本必死的局不是改变了许多吗?”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当军师呢?”沈雄才皱眉不解,“不论兵法还是计谋,你比那些军师都强太多。可你偏偏醉心医术,说什么都只当一个军医。当年科举中榜,你本可以入朝为官,却弃之前往边关。我真的不懂,你从始至终,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科举中榜只是个意外,我原本没打算考中的。”乔大夫一脸嫌弃,“除了为医,我什么都不想做。不管在朝堂当官,还是在边关当军师,都不是我的理想。我只想做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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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生第二子
听了乔大夫的话,沈晫愣在当场。那个脾气臭的义父居然是这么牛逼的人物?他想要的生活没得到,义父却一直过着想要的日子。卧槽,偶像!沈晫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沈雄才不知道该对乔大夫说什么,他叹口气,“你还是老样子。”
乔大夫不屑翻个白眼:“总好过你瞻前顾后,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
“你说的没错。”沈雄才转身离开,“但这就是我。”
“倔什么。”乔大夫哼一声,“已经过去二十年,还是那么固执。活该凄惨。”
说完,乔大夫也转身走了。沈晫扶着乔柯从拐角出来:“义父这么厉害的?”
“确实没人知道来村子前的义父是干什么的。”乔柯想想道,“义父只说自己是个四处游历的郎中,我们便信以为真。谁能想到义父这样的人物会在村里一住就是二十年。”
“所以,不是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就得背多大的责任。”沈晫双眼有神,“而是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为那个目标努力。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直到达成目标。”
“看来夫君是透过义父想到了自己。”乔柯一笑,“你们到底是不一样的。”
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