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而且量足够。
久违的吃到了干净的食物和水,红发人几乎是难以自抑的嚎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喝水,嗓子即使被水润shi也干涸嘶哑。
安牧也吃到了食物。
魔族是从里到外分发食物的,安牧在最外面的笼子里,他给了安牧食物和水后,说,“你……娜娜莉大人似乎很喜欢你,你,尽量顺从娜娜莉大人,这样对你还好一些。”
安牧有些讶异的看这个魔族,隐约记得这个魔族似乎就是当初自己被关进来时同情自己的那一个。
魔族侍者发完东西就走了。
之前说话的人又说了,“啧啧,以前他们都是想起来才给我们一顿的。这次看来沾了你的光了,喂!金头发的,你叫什么名字。”
安牧温柔的说,“我叫安牧。”
“安牧……”他的名字被念在一个人舌底,辗转,缠绵。
接下来,那个人没有再说话。
密室再度陷入寂静。
接下来的几天,地下室里如时送来了一日三餐,大概是食物到位了,地下室里的人也活泛起来,原本死寂的地下室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了。
安牧也知道了,这里的人都是被抓来的,全都是因为宁死不屈所以特意被交给娜娜莉虐待惩罚的人。他身边的红发人原本是个女Jing灵,因为反抗的时候弄伤了娜娜莉,所以被惩罚一年多没有吃东西。偶尔会给一些维持生命的药剂。
所以才会瘦成这个样子,但是还活着。
Jing灵的强大生命力在这种时候反而成了折磨。
安牧没有多说,只是将自己的一部分食物和水给了对方。
娜娜莉又来了几次,每次都用藤蔓和各种道具玩弄安牧,安牧也惊恐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感觉有些痛苦,甚至有些想轻生,但是看到身边的红发女Jing灵……他感觉自己要没那么糟了。
安牧是个很乐观求生欲比较旺盛的人。
在痛苦的时候,他努力找借口让自己活下去。
同时,他也安慰其他人,在得知有人被虐待的受伤伤口恶化之后,他在娜娜莉来的时候祈求对方给他一些药。当时安牧被Cao的满脸通红,身体被拉成一片,腿弯成M形,屁股朝着后面,藤蔓把他的屁眼Cao成了黑洞,前面则是被细小的藤蔓抽插着,硬的快要爆炸但是又射不出来。
安牧说了许多下流yIn荡的话,求着娜娜莉更狠的Cao他,求娜娜莉把他完成只会发sao的母狗,然后求娜娜莉给他一些治疗伤口的药。
娜娜莉听到之后,原本享受沉醉的神情立刻冷静下来。
那双带着不明显金环的紫色瞳孔注视着安牧的时候,安牧甚至觉得这个人下一秒就会撕碎还算平和的面具,狠狠虐待他和其他人。
但是娜娜莉只是歪了歪脑袋,问,“你是想给其他人疗伤吗?”
安牧不敢撒谎。
娜娜莉苦恼的说,“我的小宝贝这么善良吗?那可真是麻烦啊。唔……算了,”她扬起笑靥,说,“只要你说好听的话哄我,我就帮他们疗伤怎么样?我的要求是,就算你爽到晕死快去,或者痛的要晕厥了,在你醒着的时候,也要一直说。你答应我吗?如果答应我,我每来一次,就会帮你治一个人。我也不会太过分,我说治疗他们,就会把他们治疗的完好如初。你要知道,这里可有不少人被我玩残疾了。”
在娜娜莉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地下室气氛都变了。
说不出那是什么。
恐惧,憎恨,惧怕,期待……
安牧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拜,拜托主人了……”
所谓的好听的话,无非就是那些yIn荡下流的sao话。而且娜娜莉还提了要求,不能重复。于是安牧在被藤蔓和道具玩弄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也不忘了说那些寡廉鲜耻的话。
娜娜莉虽然变态,但是很守信。
她这几天来的很勤,每次离开,她都会带走一个人,这个人回来的时候,就会Jing神奕奕,甚至穿着整洁得体。
安牧觉得自己得到了些许安慰。
直到这一天。
来的人里除了娜娜莉,还有一个魔族。
高等魔族。
那个当初把安牧带来这个庄园的高等魔族!
“不行!大人,你就把他给我吧~我真的很喜欢他,而且您的密探不是说了,那些人根本没有太用心找他吗?也许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圣职者!”
娜娜莉一直说着什么,似乎祈求又像是发脾气,可高等魔族只是拒绝。
来到安牧的笼子前,高等魔族好整以暇的看着笼子里有些憔悴,但美貌如初的安牧。甚至因为娜娜莉的调教,安牧现在更多了一种透骨的妩媚和勾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魔族啧啧赞叹。“如果不是你的脸,在怀疑你的第一时间我就杀了你了,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连娜娜莉也能勾引。”
安牧觉得这个魔族的目光很Yin冷,他缩了缩,身子不自觉发着抖。
高等魔族指挥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