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找到他们的后门就可以。
超算启动,AI智能助手启用,绕过那些设备内原先设置好的防火墙等程序,将一些自毁程序连根拔除,这些设备中内含的程序就摆在了太极编译器面前。
周诚将相关的数据复制到太极编译器中,还在太极编译器中设置了区别比较的颜色,然后便紧盯着太极编译器进行程序转置。
这些设备中内蕴的程序是一套完整的中枢处理系统,几十个G的游戏放在这些中枢处理系统面前,就如同蚂蚁站在大象跟前一样,有超算加持的太极编译器都至少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将所有的程序实现转置。
周诚盯了一阵子,见超算运行稳定,便带着水果生态的设备进入了另外一间超算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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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陈向阳院士所参与的会议已经陷入胶着状态。
陈向阳院士一直都认为自家的经济实力雄厚,这将会成为己方最大的优势,哪能想到对手直接给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一天谈判下来,陈向阳院士心力交瘁,凭借最优化的数据分流方案争取来的优势也因为花粉集团被调查而荡然无存,陈向阳院士心里只剩下憋屈,偏生晚上还有酒会需要参加,他有心推迟,但不想让别人看了笑话,只能硬着头皮参加。
鹅毛斯负责谈判的专家名叫克鲁夫,是一个身高一米九、体重两百斤出头的彪形大汉,他的块头都能塞下两个陈向阳院士了,这人看着长得挺粗犷,实则心思细腻而敏锐,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很是让陈向阳院士头疼。
克鲁夫在酒会上的表现也很招陈向阳院士的不待见。
你说你们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过来假惺惺地夸我们的算法很优秀,这算什么?战胜者给战败者的口头奖励?还是安慰、慰问?
陈向阳院士心里的火气已经快窜出胸膛了,面上还得维持着绅士与体面,假笑着同克鲁夫寒暄。
就在这时候,他放在衣服内兜里的口袋突然嗡嗡嗡震了三下,陈向阳院士用自己那不算太熟练的俄语同克鲁夫说了一声‘失陪’,然后便急匆匆地进了卫生间。
他参会时用的手机都是特别设置过的,震动的次数与频率分别代表着不同地方发来的信息,而震动三次,代表的是重要电话通过中央呼叫台的转拨。
能让中央呼叫台转拨的电话,分量会轻吗?
陈向阳院士进了卫生间,大致看了一下卫生间内的环境,然后便拿出手机来,将发来的短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等到他出卫生间时,他特意将头发捋了捋,感觉领带有一点点歪了,他还正了正,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之前要真诚许多。
克鲁夫同他说,“你们花国的技术真的是让人震惊,那种数据分流方案简直就是天才的设计。”
陈向阳院士笑眯眯地同克鲁夫说,“其实这技术不算顶尖,我们还有更拔尖的技术。只不过是现在用不上罢了。”
克鲁夫一愣,面上的表情有点撕裂,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采用了一种类似于玩笑话的语气问陈向阳院士,“哦?是吗?那真是让人期待了。不过花粉集团的事情,确实让人感觉很遗憾。我们早就想到了乌宫会出手干扰这次会议,但没想到他们会用这样的手段出手。”
陈向阳院士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遗憾吗?我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情。花国有句古话,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相信本土的企业,相信花粉集团。另外,我建议克鲁夫先生还是尽快调整心态比较好,因为我感觉会有更遗憾的事情发生。”
克鲁夫脸上的表情险些当场裂掉,就连给他充当翻译的那人都懵了。
这是什么鬼对话?
就不能说点人能听懂也好翻译的话吗?
他自个儿听着这些话就感觉迷雾重重,要是让他将这些话翻译给克鲁夫,怕是克鲁夫会怀疑他的翻译水准。
身为一个翻译,他要做的可不是逐字逐句的翻,还得将这些话中所蕴藏的机锋也都体现出来,不算就算失职。
这位翻译顿了好几顿,磕磕巴巴地把陈向阳院士想要表达的意思都委婉地表达给了克鲁夫,然后又偷偷瞄了一眼克鲁夫,发现克鲁夫已经没有再同陈向阳院士聊天的意愿了。
这天根本没办法|正常聊下去!
克鲁夫回到酒店之后,还不忘给陈向阳院士安了一顶‘虚张声势’的帽子,可到了第二天的谈判桌上,他就发现陈向阳院士并不是真的虚张声势。
陈向阳院士直接让会议助理在大屏幕上公投了一份由花国官方发起的调查书,将淌进这滩浑水中的水果生态、低通、艾立信全部列为调查对象。与白头鹰那种‘我说你应该被调查,你就必须接受调查’的做法不同,花国官方发起的调查书中,详细地罗列了水果生态、低通以及艾立信三家厂商在主流设备中植入的后门,并且披露了这三家厂商通过设备的后门窃取许多重要信息的事实。
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