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个没有的点儿丑闻?覃氏地产的手脚都算是干净的,但因为你的事儿,覃氏地产被推到了众人面前,那些竞争对手们就纷纷爆料,一会儿爆覃氏地产的工程有问题,一会儿爆覃氏地产的股票是虚的,覃淮的本事就算再强,那乱拳都能打死老师傅,更别提他遇到的都是恶狼。撑了没几个月,上周申请得破产清算,家里的房子什么都抵押出去了,许秀芸想从我这儿租个房子住来着,但是覃淮不乐意,好像带着全家下到一个四线城市去了,具体的我没问,只知道许秀芸的Jing神状态不是很好,走之前我俩见了个面,她一直问我说‘怎么会这样’,还说她去找一个大师给看过了,说是他们家本来就没什么运气,全都是靠收养你才有了好运气的,现在把你扫出家门,运气也都没了,反正我看她的样子,挺后悔的。”
说完之后,许秀芸就在偷偷看周诚的反应。
她想知道,周诚是怎么看待那十几年的感情的?
是冷漠还是依旧心怀怨愤?
都不是,是沉默。
周诚慢条斯理地将那一块饼都吃完,掏出手机来,转给何华两百万万,眉眼之间满是清清淡淡的疏离与寡然,“何姨,别的忙我也帮不上什么,他们养我十七年,所有的账单我都已经还了,《断绝关系书》也是他们让我签的,本来我们是没什么关系了。但他们不仅仅是养了我一场,还给我提供了十七年的家,这两百万算是我给的回报吧,感谢他们这十七年的收留。如果在孤儿院长十七年,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
程远疯狂地给何华递眼色,何华也就没再多问。
周诚不想同覃家扯上关系的态度已经太明显了,若是她再问,怕是周诚会连带着她都怨上。
吃完全鸭宴之后,何华回到了住的地方,将周诚和程远撵回他们俩的小窝去,独自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眯着眼睛把钱转到了许秀芸的账户上,然后给许秀芸发了一条微信。
“钱是诚子给的,说是感谢你们给他提供了十七年的家。”
别的话她没多说,也不想多说。
许秀芸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老何,你和诚子见面了?这钱真是诚子给的吗?他还有说什么吗?”
何华把手里的烟给掐了,平静地问,“你还想让他说什么?”
“我,我,我,我想问问,诚子能不能再多给一点,楚子在国内念不下去了,我想把他送去国外去念,一年的学费得六十万,加上生活费这些,差不多得一百万。大学四年,我手里还稍微剩了一点儿,加上诚子给的两百万,还差一百五十来万,我知道诚子不缺这个钱,你能不能和他说说,帮帮楚子?要说起来,他们俩都是我和老覃的孩子,也算是异性兄弟了……”
何华听了想骂娘。
“许秀芸,你脑子里是不是每天什么都没有,就住了白日梦?《断绝关系书》是你逼那孩子签的,诚子是被你亲生儿子给逼着出走的,你还想让诚子给你那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出学费和生活费?埋葬费要不要也让诚子给他出了?什么东西!”
“我看你脑子出问题了,待会儿我给老覃打电话,这钱是诚子给你们俩的,有你的一半也有老覃的一半,让老覃去拿主意。我看你就是疯了!诚子让我给你转钱,我都转到了,挂断电话立马拉黑,之后再也别联系,我怕脑子有病会传染!”
说完之后,何华直接挂掉电话,又给覃淮拨了过去,同覃淮说了周诚让她给转了两百万的事儿,然后便把许秀芸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拎不清的人,不值得交往。
这一晚上,有人欢喜有人愁。
程远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恶趣味,他非要拉着周诚来一个。
周诚问程远,“你不怕何姨再进来,再听到你那么浪的声音了?”
“怕什么,我妈又没有钥匙,再说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好,不怕。”程远悄悄同周诚说,“一起洗呗。”
周诚:“……”
这人浪起来真是没谁了。
这是一场从浴室到客厅再到书房,然后转战厨房,之后又回到浴室,最后进入卧室的战斗。
在书房的时候,程远摸出周诚那一双金丝边儿眼镜来,架在周诚鼻梁上,他往书桌上一躺,把双|腿架在周诚的肩膀上,拍了拍身侧,撩逗道:“正面上。”
周诚:“……”
到了厨房的时候,程远跪卧在椅子上,同周诚说,“吃过煎饼吗?翻个面儿,两边都得煎一煎。”
周诚:“……”
最后洗澡的时候,程远却一改往日满嘴sao话的样子,站在花洒下面沉默了许久。
周诚觉得程远有点不对劲儿。
躺在床上,程远又不安分了,他夹住周诚的腿,把手臂绕过周诚的脖子,让周诚枕在他臂弯上,低声说,“周诚,你今天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周诚:“……?因为解锁了更多的姿势么?”
程远摇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我是单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