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连着,除了中间顺带着打个哈欠,连点点脸红都没有。
清长歌叫停,朝砚立马停下,笑着道:“前辈还有什么指教?”
清长歌只觉得一肚子的郁闷憋着发不出来,还不如刚开始就胖揍这家伙一顿,可朝砚已经接受惩罚,若再要寻衅已然说不过去,可不寻衅,清长歌觉得自己的太阳xue突突的跳着。
他要考虑,朝砚却是轻笑了一声:“前辈若无其他事,晚辈先走了……”
他试探的说了一声,见清长歌未答,直接拉着朝纵就打算开溜,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教训,非常的欠揍。
奈何刚刚溜出一段距离,那本来沉yin的人声音传了过来:“站住!”
仿佛追债人附身,让朝砚想跑都跑不了。
“前辈还有何指教?”朝砚转过身的时候觉得自己此次结束一定要痛改前非,再也不恶趣味随便起了,要是再碰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他家夫君要醋死。
清长歌道:“我龙族数千人,你一百遍就想抵债,未免太过轻松。”
朝砚:“……”
所以是在纠结次数么?
朝砚诚恳道:“那前辈说龙族有多少人,晚辈就喊多少遍,喊上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
要是有人认出来了,他就说那是一种修行,引领整个修真界的人一起喊,三人成虎,不怕没人信,至于后面会不会有人发现?这种心诚则灵的事情怎么能说真假呢,没有达到效果,那就是心不诚。
清长歌又滞住了,如此似乎也并无影响:“你可敢在览清阁人的面前喊?”
朝砚都敢在他鸿蒙仙宗那位师父面前喊,还能够喊的抑扬顿挫,让师父听了就想把他轰出去。
朝砚点头道:“好。”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若犹豫了,清长歌可能心气还顺些,奈何清长歌气的就是他的这种毫不迟疑,感觉惩罚跟白惩罚了一样:“你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你的功法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呐喊,不觉得羞愧么?”
“晚辈的功法又不是魔道的,堂堂正正的功法为什么要羞愧?”朝砚打开了折扇喟叹了一声道,“我这一身修为全凭我的功法做根基,才能有我的今日,它就像母亲一样,供我到如此地步,人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生而为人,朝某感激涕零,若是羞于启齿,岂非连狗都不如!”
掷地有声!清长歌隐隐被他说服了,奈何下一瞬觉得朝砚这是变着弯的在骂他,他自然不是羞于启齿,可是那样高声呐喊实在是有失颜面,若说是那功法名字的错,偏偏真龙所传功法,怎能嫌弃?
也是非常的晕。
清长歌看向朝砚面色不善:“罢了,今日之事不与你计较,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座的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走!”
龙族想要不讲道理的时候就是可以不讲道理。
朝砚想说他真没故意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考虑说出来很有可能导致被追杀,随即放弃,带着朝纵乖巧离开,再不多言,等到再无清长歌的气息时他被朝纵拉住。
朝纵笑道:“今日想吃什么?”
朝砚本来还担心他们家夫君吃点儿小醋,万万没想到这么大度,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站没站相:“想吃的比较多。”
“那我来定,”朝纵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苦瓜炒莲心怎么样?清热解毒最好。”
这两样东西本就苦,最重要的是朝砚都不喜欢吃!
朝砚的手臂默默往回缩,笑容扩大:“能不能不吃?”
“不能挑食,”朝纵握住了他的手关切道,“苦瓜与莲心皆是好物,今日不喜欢,我日后换着花样给你做,总能喜欢上的。”
朝砚百分之百的确定他吃醋了,可是吃的哪门子的醋,他刚才又没有跟清长歌眉来眼去,还把那条龙气的仿佛要升天,至于为何要气他,因为那家伙有时候说话太过于理所当然,缺少社会的毒打,朝砚自然是不在乎对不对自己说的,可是那龙还对朝纵说过,朝砚这小心眼的劲儿上来了,怎么也得折腾人两下,所以吃醋的点儿在哪里?
“我不……”朝砚委屈,开始往后挣脱自己的手,“朝纵你变了,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朝纵拽的很紧,就不让他挣脱:“我这是为了你好。”
朝砚觉得他的脸上就差写上虚伪两个字了,妈哒这家伙好的不学学坏的,不过也是他以身作则,身为一个典范把孩子都教坏了,简直是大写的——该!
“我知道错了,”朝砚蹲在地上开始耍赖,尽力四五十度抬头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晚了,”朝纵深知对付朝砚的耍赖能动手就不要动口,说肯定是说不过他的,还有可能被他倒打一耙,理都跑到他那边去了,朝纵直接弯腰将人扛了起来,“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朝砚这个视线颠倒,可以换个视角欣赏自家夫君的身材,觉得倍好,但是该挣扎的还是要挣扎的:“朝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