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造谣式澄清,毕竟若是传出去,他看花荣骑马射箭看到流鼻血也太诡异了吧, 只好说他有这个毛病, 还不算突兀。
赵楷这才淡淡的笑道:“哦,原来是这样。连续流鼻血, 可不能掉以轻心, 本王命太医院的替你把把脉吧, ”
“殿下厚爱,真的不必。”高铭忙摆手,这时鼻血似乎也不怎么流了, 他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留了。”
慕容彦泽一边咂嘴一边瞧高铭,“看来还是补太过了,御赐补品是好东西, 你也不能贪多。”
高铭鼻音很重的嗯嗯两声, 表示记住了。
既然不流鼻血了, 高铭等人继续看比赛。
花荣等考官唱完骑射成绩, 毫无悬念的九箭全中,因为下一场比试马枪, 需要先提武器,顾不得去高铭那边, 先下去了。
等各组骑射都比完了,就轮到马枪环节,说白了就是骑马持武器对打。
大概是按照成绩安排的比赛顺序,花荣竟然是第一个出场的,他的对手,高铭也认识,便是那个之前跟花荣比试射绒绦的黄诚。
两人打马出来,分列校场两侧,手执马枪,等考官一声令下,双方驰马来战。
高铭见花荣提着一杆银枪去站黄诚,才记起,花荣不仅射箭厉害,也善于使枪,每次和敌人对弈,使的武器都是银枪,弓箭反而是等敌人战不过逃跑了,来一箭,射翻马下。
两人兵器相接,战了几个回合,电光火石,花荣卖了个破绽,黄诚没识破,被花荣回身一刺,直挑飞手中武器,肩膀挨了一下,掉下马去。
高铭目不转睛的看着,忽然感到鼻腔一热,他叫苦,怎么又来啊?!
低头一摸,果然又是星点的血迹,忙拿帕子抹了。
然后就听到赵楷在他身后发出轻笑声,随后眼前多了一副手帕,原来是赵楷将他自己的“献”了出来。
“殿下,这如何使得?”
赵楷笑道:“不打紧,你让本王今天心情大好,一条帕子算不得什么。”
“……”那就不客气了,高铭道谢拿过来,毫不吝惜的擦了一番。
这时,校场那边考官宣布花荣获胜,对于三场全胜的他来说,今日的考试都结束了。
花荣将马匹和武器安放好,便去找高铭他们,就见高铭一脸的疲惫,他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高铭看着花荣,挤出笑容,“……没什么。”
最后一个音节才发完,就见花荣皱眉,如临大敌的皱眉看着他,“你留鼻血了。”
“啊,是啊,刚才不知怎地就流鼻血了。”
“不,我是说现在。”花荣盯着他道,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给高铭,“快擦擦。”
高铭接过帕子,他自己都无奈了,他成手帕杀手了,他自己的、燕青慕容彦泽赵楷,包括花荣的,无一幸免。
这时赵楷笑道:“既然你这位朋友也比完了,你这个状况就不要这里了,赶紧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扰各位雅兴,先回去了。”高铭苦着脸道。
燕青和慕容彦泽也要送,但赵楷道:“你们再陪本王看一会。”这句话一出,两人就不能走了,只好让花荣单独送高铭回去。
坐到马车里,花荣担心的道:“好端端的,怎么还流上鼻血了?你想到原因了吗?”
高铭叹气,“没事,就是瞎乱补弄的。”
将得到皇帝赐的补品的事说了,
花荣听了,暂时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
马车上只有他俩,没有旁人,高铭便吐槽赵楷,“郓王还开我玩笑,说我是看你骑射看到流鼻血,你以后从燕青嘴里听到可别信。”
他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么。
花荣愣了下后,便嘴角挂着笑意,扭头看向窗外,不发一言。
“你笑什么?难道你信郓王说的?”
花荣摇头笑道:“不信。”
高铭也懒得解释了,本来是平等的朋友,但从郓王嘴里说出来,搞得好像他崇拜花荣似的,没面子。
花荣将高铭送到了卧房,让丫鬟打了冷水给他敷鼻子,微微叹气,“我每次送你回来,不是受伤了喝醉了就是流鼻血,不知太尉怎么想我。”
说曹Cao曹Cao到,花荣刚提到高俅,就听丫鬟低声唤道:“太尉。”
花荣回头就见高俅阔步走了进来,
儿子有事他从来冲在第一线。
花荣袖手立在一旁,给高俅让路,让走到高铭的床前。
高铭一见他爹,立刻找到了“罪魁祸首”,“补药迟得太多,害我看花荣考试的时候流了鼻血,你看看这衣襟上都是。”
高俅当即拿出老一套甩锅法,“让他进来!”
这个他是指已经在外面候着的大夫,衙内流了鼻血,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他。
大夫猫着腰进来了,检查了高铭后,忍不住道:“小医之前就说过衙内虚不受补,要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