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衙内你的风格。”随即可能意识到自己不该笑,马上收敛了笑容,“衙内留步,在下告辞。”
高铭见花荣一边走,眼睛一边扫视场内,绝对是在找什么人,错不了。
在找谁呢?
不过,花荣既然不想让他帮忙,他也没必要多问。
高铭记得花荣的叮嘱,刚才那贼轻功了得,不出意外,八成就是……
他得好好盘问盘问。
结果,高铭刚走回座位边,就看到自己的参随一脸的憋屈,手里攥着一个发带,身边哪里还有刚才那贼的影子。
“……”高铭嘴角抽搐,“花荣抓到的贼呢?”
慕容彦泽道:“不瞒你说,我低头喝了口茶,等再抬头就已经不见那人。还有,那根擀面杖也又被贼拿回去了。”
高铭扶额,问那参随道:“慕容公子没看见很正常,你呢,人可是在你手里抓着的?你也低头喝茶了?”
“那贼踩了下我的脚,我吃痛,低头揉了下……然后,他人就不见了。”
高铭真是一点脾气都不没有了,长叹一声,载歪在椅子上,“罢了,这贼不是一般人,你们看不住也很正常。”
慕容彦泽好奇的道:“是什么人?”
高铭便大声道:“鼓上蚤时迁!”音量之大,几乎在喊,他知道时迁肯定没跑远,就在附近看他们热闹。
慕容彦泽捂耳朵,“那么大声干什么。”
“发泄心中不爽。”高铭从参随手中抽过花荣的发带,“叫贼跑了,我要是花荣也不会再帮忙了。”
慕容彦泽道:“不帮就不帮,难道缺了他还抓不住贼了,你既然知道这贼的名字绰号,拿他还不容易。对了,你怎么知道这贼叫什么?”
“都跟你说了,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万般玲珑的衙内。”高铭插科打诨。
慕容彦泽也知道高铭的秉性,说话真真假假,也没再追问。
待了一会,太阳太毒,高铭打了哈欠,“今天的比赛不是十分Jing彩,我先回去了,还是在家吹凉风吃吃喝喝舒服。”
慕容彦泽道:“你不在,我也没什么意思,我也回去好了。”
两人起身,沿着椅子后面的通道,往外走。
突然间,他俩迎面撞上一个人。
还是一个高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他爹:高俅
其实也好理解,高俅就是靠一脚好球做得官,如今东京城内蹴鞠大赛办得红红火火,在这个没有直播的年代,他怎么会忍得住寂寞。
就算他爹此时穿着寻常百姓的衣衫,戴着帽子和眼纱伪装,依然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好在高俅的样子,寻常百姓并不知道,没有引起周人的警觉。
但高铭可不能不认,那可是他现在的爹,每天见面,彼此化成灰都认得。
高俅一直以为高铭在国子监读书。
高铭也以为他爹在白虎堂商量军机大事。
结果两人却都不务正业。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慕容彦泽也尴尬,看着高俅,嘴巴张了张不知该不该打招呼。
高铭的参随们自然认得自家主人,但这个场合,主人又一身便装,也不知该怎么反应。
众人都呈呆若木鸡状。
高俅先反应过来,瞪了高铭一眼,有一肚子话要喷,但最后紧闭双眼都压了下去,只挤出几个字,“你立即回家去!”
别打扰老子看球。
这里是公共场合,高铭听话的默默低头走了。
出了球场,慕容彦泽幸灾乐祸的道:“你完了。看太尉今晚上怎么教训你。”
高铭伸了个懒腰,“嘁,怎么可能。”完全没放在心上。
高铭回到府中,晚饭前,果然丫鬟叫他去趟大书房。
一进书房,就见他爹已经换回了平日的常服,正襟危坐的盯着他,“我竟不知道你每日逃课看球。我以为每日都去国子监读书。”
高铭嘻嘻一笑,“是啊,每场都没落下,羡慕吧。”
说真的,有点羡慕,高俅愣了下后,暴怒,“混账东西!你以为我叫你来,是要问你这个吗?!我以为你在国子监读书,原来每天早出晚归竟然在不务正业。我还当你长进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不学无术!”
高铭沉下来,老大不愿意的道:“爹,您此话差矣,我早出晚归怎么就不务正业了,正业很多,就看你怎么定性了。”
“还敢顶嘴!”
“当然敢啊,因为你是我爹嘛。”高铭换上笑容,不慌不忙的道:“那我问您,您今天也看比赛了,您觉得比赛举办的怎么样?”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那好,我就不遮掩了,直接告诉您,这比赛的幕后主办人就是我!”
“扯谎!”高俅本能的反驳,但见儿子目光坚定,不像说谎,“是你?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我牵头,慕容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