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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均可以压下,万里江山皇室英明大过一切,更容不得他人从旁觊觎。
“彻查皇上中毒之事,交给丞相去办。”太后收敛一切情绪,眼里划过一丝不甘道。
“太后英明。”何丞相道:“本相,绝不会让谋害皇上之人逍遥法外,一定彻查把所有相关之人全部一点点抓出来。”
“有劳丞相。”太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何丞相心里冷笑,这是不甘不愿,他又怎么会留祸患,于是又道:“还有一事向太后禀报,洪老御史府御林军应该撤了。”
“此事压后。”太后心乱,哪有心思管这些,皇上刚驾崩就把御林军撤回,岂不是让人认为仁和帝对御史府一事处理有误。
“太后。”何丞相道:“可知,临亲王如何而亡?”
“什么?”太后心里一惊,难道这件事也与皇上有关。
她感觉心口闷痛头晕眼花,一把扶住身边嬷嬷,呼吸急促道:“丞相还是想清楚再说。”
“不用想,事实如此。”何丞相怎会被她威胁,自己就是想哪这些事威胁当朝太后,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
当何丞相把仁和帝的吩咐,他与二皇子如何利用大皇子之事,挑动临亲王怒火,借着当时无人又趁临亲王浑身无力之时。
用沾水的手帕,一次次捂住临亲王口鼻,阻挡他自由呼吸,小心翼翼的让人看不出痕迹的把临亲王弄死之事说了一遍。
“皇上。”太后哀泣,她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这些事情哪一个拿出来,都是遗臭万年,特别是临亲王之事。
若是宗室造反,皇位一定会旁落,怎么对得起这一脉的祖宗,活着的这些人又怎么会有好下场。
“真是糊涂、糊涂。”太后两眼无神,心灰意冷的说道:“一切由丞相安排,哀家老了累了,嬷嬷,我们走。”
“哼。”何丞相看着太后背影,目露不屑道:“你儿子自作孽,谁也怨不得。”
……
许长峰远远看见太后一行,心思电转之下,明白一定是被何丞相拿捏住,不敢再干预任何事。
“呵。”他冷笑一声,就这么偃旗息鼓,连儿子死因与谋害凶手都不再管,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摇摇头,也罢,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仁和帝该死,属于咎由自取,找凶手替他申冤没必要。
“小何。”许长峰突然转头喊道。
“许哥。”后面队伍里的小何跑上前。
“把小太监送出宫。”许长峰道:“太后看情形,已经被何丞相压住,等他倒出手来一定会搜捕小太监。”
“这。”小何迟疑,担心连累他人。
“你放心去,不会牵连任何人。”许长峰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嗯。”小何重重点头,他相信许长峰,除了他没人敢轻易帮自己,也没这个能力。
他走后,许长峰望着仁和帝寝宫,可能很快宫里就会乱,会被何丞相把持,他的人都会被调派过来。
太傅呢?他怎么一直不露头,是另有打算,还是在谋划什么,一个个真是老jian巨猾。
此刻太傅正在自己府里,与一群心腹商议,“何丞相再有万般能耐,也挡不过二皇子失德没有仁爱之心,这样的人绝不能坐上皇位。”
一个幕僚说道:“三皇子体弱多病,四皇子年岁小,外家犯下大错获罪,均不足为虑。”
“大皇子是唯一人选,小小瑕疵也是帝王所为。”太傅道:“仁孝之心,谁可言错?”
“话虽如此。”另一个心腹道:“只怕到时候何丞相一派坚决反对,中立洪老御史他们又与大皇子有所纠葛,恐怕放弃中立而反对。”
“各位之意,是静观其变?”太傅目光沉沉,心中快速计较得失,“还是?”
“只要反对二皇子即可。”幕僚们道:“只大皇子一个人选,其他必不用说。”
“嗯。”太傅点头,他本想激进,可惜还不等彻底动手,已经被何丞相抢先一步。
这样也好,免得谋害皇上一事败露不好收场,若是被何丞相抓住把柄,谁也得不到好,说不定会便宜别人。
想到别人时,他心里突然闪过四皇子,复又摇摇头,事情还没开始,想那些太早,还是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皇宫里的丧钟敲响。
京都刚刚传开皇上驾崩的消息,在小心议论和怀疑中,所有人得到确信,那个狗皇帝真的死了。
百姓心里小雀跃,一件件事情摆在眼前,他们知道当今皇上,还有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是明君。
若是再有一个对百姓动刀,或是连清正廉明的御史都要迫害的皇帝,他们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一时间,百姓是一会儿喜,一会儿忧虑,不知道下一代帝王是何人?他们心里深深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在云长生派出去的人,煽风点火之下,终于有人提到了三皇子,并煞有其事的一件件罗列他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