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难杂症诊治,有需要者可立刻登台。”
南医一个弟子,站在高台上大声邀请,并为南医正名宣传,“今日,就让各位乃至全天下验证南医神奇高超医术,同时了解一下南医医德人品。”
但他无论怎么宣传,没有一个人上台,只是在下面窃窃私语,都是来看看这个坑人害人的南医是什么模样。
一声声议论不绝于耳:可要认清楚这个南医,心肠黑手段又毒,我们可不能让他医治,否则全家都有危险。
还有人说,还有他的那些弟子,也要记住他们,以后不能让他们行医害人,我们多给他们宣传宣传。
一声声一句句的话,在擂台附近响起,甚至有人故意大声说,让更多的人听见。
二皇子和太医院的人,看到这种情况心中焦急,而南医却是稳稳坐着,没有任何一点表示。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二皇子坐不住,想要安排人上台当托时,人群突然沸腾起来,东侧方向让出一条道路。
一个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者出现在高台下,太医院的人看到中年人急忙起身,“齐太医?”
“嗯。”齐太医点点头,他虽然只是太医院普通一个太医,但却是医术最Jing湛的一个,“今日陪同恩师过来,向南医讨个公道。”
他扶着的颤颤巍巍的老者,看着南医激动的抖着手指向他,“贺同,为等这一天,老夫一直不敢死,哈哈哈,苍天有眼啊!”
贺同看着老者面露沉思,随着老者的话似乎想起什么,冷笑一声道:“手下败将,当年留你一命实乃仁慈,没想到你还敢露面?”
“呵。”老者道:“贺同,你以为云老大夫逝去,就没人能对付了你吗?那些老一辈医者仁心的前辈没了,就不会有人对你的恶行加以惩治?”
他说着转向身后的那些百姓,道:“老夫,就是贺同当年威逼与他比试之人,今日就来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当年老夫人送外号陈三针,医术虽然不是堪称一绝,也是救了不少患病之人。”
“只是这个贺同颇有医学天赋,又生长在医学世家,个性孤傲行事狠绝,凡事有些名望的医者他都要挑战。”
老者又看眼贺同,眼里带着不屑讥讽,“挑战的结果就是,输者永世不得行医并且要交出一身所学,那时让他残害不少医者。”
“若是他输了或是拒绝与他比试之人,他就痛下杀手,老夫就是拒绝与他比试,又因曾经有机缘得到医届认可,使他有所顾忌不敢直接下手残害。”
“他就把主意打到百姓头上,大面积投毒威逼老夫,若是不与之比试认输,就不给解毒会让那些无辜百姓丧命。”
老者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叹道:“老夫怎么忍心,只能从他所愿。只是这种败类,当是气数已尽,恰逢云老大夫云游到我们那地界,知道他恶行当即现身阻止。”
“贺同,你可还记得云老大夫的话。”老者指着南医道:“他老人家怜惜你天赋,还有一身所学Jing湛的医术,令你退出医届不得行医,若是有幡然醒悟那一日,只能当游医为天下百姓解除病痛赎罪。”
“还有,不得再挑战,不得广收门徒,若要留下传承,必须在民间寻找淳朴良善的百姓家子嗣,这些都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贺同冷笑,“我自己苦学的医术,想怎么行医就怎么行医,用得着谁来安排?我想授予何人,自有我自己决定,无需听从他人约束。”
贺同说着起身,看着台下的老者和齐太医,“现在你们还能搬出何人?当年一起联手压迫于我,现在你们还能找到谁?”
“哈哈哈。”他恣意张狂大笑,手指着老者道:“我以为,这些年来你们这些老不死之人没出现,是翻然悔悟曾经一起联手控制医届,没想到是几乎死绝只剩你一个了?”
他这些话,像是投入了油锅,引起轩然大波,就这嚣张的言语,恣意妄为的态度,怎是良医?
就算持才傲物,也不是贺同这种,明显就是医德有亏人品低下,让一些还持有怀疑态度的人再不怀疑,而是确信。
老者仿佛对他这态度无动于衷,而是心情平静下来,还露出一丝微笑,像是欣慰的模样。
“贺同。”老者道:“今时不同往日,不可能再让你逍遥。”
他瞥眼二皇子,“就算是你现在站在高处,有皇家威严加持,律法对你而言于无物,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医届还是有规矩存在,这是谁都不能抹杀的。”
“哼。”贺同一脸讥讽,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又能把我如何?”
他看向四周,毫不畏惧的道:“曾经的被迫,今日要一雪前耻,贺某在此,看看天下之大,有哪个上来赐教?”
那些老不死的,不是死就是隐居等死,还有一部分被他暗中残害,才让贺同敢公然冒头无畏曾经的恶行与医届的规矩。
他自认为没有人能再与他有一战之力,胜者为王这个理论始终被他使用的酣畅淋漓